落花街东头一处,半花斋在北街,牌匾谈不上奢华大气,但有朱红点缀着,也算得上雅致。

朱红处似乎有字无字的,神奇的是似有游花浮盈在其中,这也成了街道东头南街的恋风酒楼的酒后温言谈吐之词,花春雨问了掌柜的几次,只是挨了几次痛门扁,便不再多问了。

落花街西头,寻海酒楼。酒楼甚是气派,牌匾上四字笔锋缥缈如弹影,酒楼的房间颇多,奇奇小道更是不甚数。相比之下,恋风酒楼则轻灵许多,楼梯一条则是盘曲到顶楼,中间则有一大堂,仙子舞酒助兴,或是有喜事,都可在此处大聚一场。

落花街单成一街,在周围数个小镇家族之间横横的插了一笔,不过落花街好像经营数年而不衰,想来应该是地位的好处,来人造访不算少,客栈只有东头的绮梦客栈。想必是因为客栈的缘故,恋风的生意一直很好,这也造成了寻海和恋风两家酒楼的不合,往年生意之交已经数不清。

“花瑯,天一怎么把他女儿舍得拿出来了?”恋风客栈内,一白衣男子问道。酒桌对面坐着一个黑衣男子,男子神气亦是飞彩,眼眸中透着一股锐气。两人一黑一白,衣摆间均有晕红。

“哎,景川,别提了,晴天自己跑出来的,没让他爹知道,不过后来他爹察觉到了,让我过来看着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这里的酒倒真是好喝,尤其是那仙人酿,比咱们那的苦熏好喝多了,不过肯定比不了婉清那红尘酒客里的忘忧和留人醉,那小祖宗倒也识货直接就去买了,临走时他爹还告诉我磨炼磨炼她,我刚才偷偷把她钱给收了啊…哈哈哈……咱们打个赌,赌她有没有买,我赌依那小祖宗的性子肯定拿了东西不知道再哪躲着呢。”

“不过我赢了就…嗯…就两壶留人醉,平常在婉清那我几天都只买的到一壶,他老是叫我滚,你和婉清近,到时帮我拿两壶。”花瑯顿了顿又道,“不过那酒醇香急烈,当真好喝。”花瑯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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