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阳光透过宽敞的窗户洒了进来,金色的光线在桌面上跳跃,光线穿透了轻薄的窗帘,洒在了会议桌上,将桌面上的文件、照片和标记笔的影子拉得斜长。陈翎、宋清与陈一凡三人围坐在会议桌旁,他们的面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专注和坚定。

他们调查了“蔷薇”的身份。通过死者的日记,得知“蔷薇”是一名酒吧的歌手,与死者有过一段情感纠葛。

陈一凡双手撑在桌子上,眼睛紧盯着那张死者与“蔷薇”的合照,他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朝后看去。

白欲从法医部门走了出来,他的步伐沉稳,脸上的表情依旧保持着一贯的高冷。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白纸,仿佛握着的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陈一凡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白欲的身上,两人的视线在议论室中交汇。陈一凡静静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审视,而白欲的眼中则是一种不易察觉的坚定和冷静。陈一凡静静地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议论室里回荡,“小白,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白欲走到陈一凡跟前,将手中的白纸交给了陈一凡,面对着他,白欲的眼神中没有多余的情感,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有一些初步的发现,但还需要进一步的分析。这是我刚刚整理出来的一些发现,你看看。”

陈一凡走近了一些,将白欲手中的白纸拿过。他注视着白欲,淡然一笑道:“正好我也有些发现,要去一个地方,你要陪我吗?”

白欲微微点头,他并没有拒绝陈一凡的请求。

陈一凡看他答应,便笑着拉起白欲的手就走了,只留下陈翎一人呆愣在地,“卧槽,兄弟都不要了你!”。

“陈翎,我有个特别的任务要交给你。”苗秀灵背着包包,靠在法医部门门口,静静地看着还有些呆滞的陈翎。

“啊,啊?啥?”陈翎转过头来对着苗秀灵尴尬一笑。

苗秀灵忍不住微微一笑,陈翎的这种反应让她想起刚入警校那会儿的自己,“我们需要通知死者家属来认领尸体。”

陈翎点了点头,但随即脸上露出了难色,“这个...我应该怎么跟他们说呢?”

“嗯?你之前没打过电话吗?”苗秀灵一脸疑惑地盯着陈翎。

“打是打过,但像命案这种的一般都是老陈在打,我没打过……”陈翎挠了挠头。

苗秀灵递给他一份名单和联系方式,“那就用你最真诚的态度,告诉他们有些事需要他们来确认一下,OK不?”

陈翎接过名单,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即将出征的战士,“OK!我明白了,灵姐。我会用我最诚挚的语气去通知他们。”

苗秀灵看着陈翎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祈祷他不要过于正式,以至于让家属感到更加难过。

陈翎拿起电话,拨通了第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喂,您好。”

陈翎清了清嗓子,用他最正式的语气说,“尊敬的女士,我是市公安局的陈翎。很抱歉打扰您,我们这里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您来处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了妇女的笑声,“小伙子,你是在演电视剧吗?放松点,直接说吧。”

苗秀灵捂着肚子憋笑起来。

陈翎一愣,随即也笑了,“抱歉,我可能有点太正式了。就是,你的亲人出事了,需要您来确认一下身份。”

妇女答应了,陈翎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拨通了下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了等待的嘟嘟声,却一直显示着对方已振铃。过了一会儿,电话终于接通,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了等待的嘟嘟声,“谁啊?什么事?”

陈翎迅速调整情绪,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您好,我是市公安局的陈翎。我正在处理一起案件,需要您来认领一位亲人的遗体。”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了冷漠的拒绝,“我早就不和那个家伙联系了。他的事和我无关。”

陈翎愣住了,他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他试图说服对方,“但是,作为家属,您有责任来确认遗体并协助我们调查。”

“我说了,我不管!”对方的声音提高了,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愤怒,“别再打电话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嘟嘟声,陈翎的手还僵硬地举在耳边。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愤怒。这不仅是因为他的努力被无视,更是因为死者的尊严被轻视。

陈翎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他猛地站起身,将电话听筒狠狠地摔在了电话机上。“妈的,这算什么家属!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愿意认领!”他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苗秀灵被陈翎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她赶紧走到他的身边,关切地问,“陈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陈翎愤怒地讲述了电话的情况,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无奈,“咋会有这样的人?连亲人的最后一程都不愿意送,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苗秀灵轻轻地拍了拍陈翎的背,试图安慰他,“这个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们不能强求每个人都能理解和接受。但我们能做的,是尽我们的职责,给予死者应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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