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康府,

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负手而立,“重伤致残?”

他玩弄着柱上的风铃,发出“叮叮”的声响,

江秋叹息“南宫宴,要真是残了,就好了”

一个看似四五十岁的男人,恭敬地站在一旁“您的意思是,南宫宴那厮是装的?”

“诡晟,这很明显,不是吗?”江秋对风铃没了兴趣,转身坐下。

“毕竟是东安府的世子,若真有那么简单,如何能活到今日?”

“你看我们派出的那些人,又有何人回来了?”

诡晟“您明白,想必北商府那位也知道,那这南宫宴,为何要演这出戏?”

江秋看着手中的白玉盏,轻笑一声“呵,谁又知道呢?”

……

低调奢华的马车行驶在街道上,

“世子怀疑红希?”红希靠在车壁上,浅笑盈盈。

南宫宴盯着他“何以见得?”

车外喧嚣,美人一笑。

是噪是静,一念之间。

红希开口“世子不过第二天认识红希,就敢放心的带红希去审一个不肯招供的判徒?”

“未免……”

“太过没趣”

南宫宴扫了他一眼,没再说这件事

“你有龙阳之好?”

红希一噎,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真的好吗?

嘴角上扬“难道世子没有?”

“自然没有”

“噗”红希眼中玩意尽显,“世子难道不知何为眼中人?”

南宫宴“……”

眼中人,其实是达官贵人府中用于玩弄的人,换句话说,就是养在府中的小情人,一般多为女人。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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