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如果有良心,那么世界上就没有无良心的人了。”黄军杰冷笑着说。
炭花舞者默然无语。
“你看,无话可答了吧”黄军杰说。
鹿娟娟就说:“不能够这样看问题,世界上的人,是有各自的苦衷的。”
“就是贩毒集团中,也不例外。”
“好,现在我问你,你如果能够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我就不那么看你。”
“你问吧。”炭花舞者淡淡地回答。
“首先要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鹿娟娟问。
对鹿娟娟的问题,黄军杰觉得有一点儿好笑,他差点说出来:“这儿成了正式的审判庭了。”
“你鹿娟娟也成了审讯署的署长了。”
炭花舞者又是淡淡地回答:“相逢何必曾相识,我的名字你不必知道,你最好问你迫切知道的事情。真想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叫我为独眼蛇吧,因为我实在配不上个龙字。”
“好吧,独眼蛇,你是凌华夜狐狸贩毒集团的人吗?”鹿娟娟也淡淡地问他。
“非也,非也。你以为炭花舞者会贩毒吗?”
独眼蛇睁圆了那只治疗好的眼睛,愤愤地说。
黄军杰就问:“那么你为什么要加害我们呀。”
独眼蛇闭上了那只好眼睛,闭紧了嘴巴,表示不和黄军杰说话。
“那么,我再问你,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听从什么人的指令,要来加害我们哟。”鹿娟娟又提问了,声音轻轻地,挺柔和的。
“你真要听吗,可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独眼蛇说。
“我非常想知道这问题,这对于我来说,十分的重要。”鹿娟娟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那好,我就长话短说吧。”独眼蛇说,“就是短说,也要花费您许多宝贵的时间。”
“没有关系的,你尽管说就是。”
他接着就说开了:
“原来,他是这深山中的山民,不是什么贩毒集团的人。”
“那个死去了的是他的堂兄。他的堂兄是一个锁住门不怕饿死小板凳的人。”
“因为他的父母早就亡故了。而且他是一个独生子,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的独生子,而且没有妻子。”
“之所以这样说,因为山民把有几个姐妹,一个男丁的家里,也说成是只有一根独苗,称之为独苗家庭。”
“他父母死的早,那时他才三岁。”
“他是靠火炭舞者的父母抚养大的。”
“我独眼蛇的父母可以说是他的养父母。”
“可是他长大后,就不听话了,成年在外面游荡。”
“但是他不是一个没有良知的人。”
“去年,我独眼蛇的老父得了重病,他得到信息后就回来了。”
“他手里有点儿钱了,就给我的父亲请郎中,买鸡鸭鱼肉,很大方的。村子里的人们都说他还是一个有良心很有孝心的人。”
“可是,草药郎中留不住我独眼蛇老父的生命,这个养子回来后,不到一个月,老头子两眼一闭,两腿一蹬,给阎王爷当樵夫去了。
“我独眼蛇的老母亲痛不欲生,哭瞎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因此,我的家里,越发贫穷了。”
“为了给母亲治疗眼睛,独眼蛇把家中所有能够卖钱的东西都卖了,家中本来三头羊一头猪一头老黄牛,都卖了。可是母亲的眼睛就瞎了……”
黄军杰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好几次想说这是在拖延时间,好让他们的狐朋狗党再来加害人。
可是,鹿娟娟早就看出了黄军杰的心思,好几次眨巴着眼睛制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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