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咸与便被两名虎族侍卫暂时用手段夺去其视力,待到他视力恢复。

他见一个活生生的绝色尤物!

……肤白貌美、前凸后翘、童颜……

身材高挑、黑裙之下一双美腿上竟……竟穿着……黑丝!没错,前方佳人腿上所穿之贴身衣物正是黑色丝袜,咸与上辈子是一个资深老宅男,对于它——女性丝袜!他绝无错认之可能。

怎么会?它竟存在于这个世界吗?为什么召夕不穿着它?难道是太贵买不起?回头一定给她安排上。

对对对……

就这么去办,她要是穿过一次,肯定会爱上它。

我草?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现下这种情况哪有功夫想这些事,还是先看个够本吧!

开几秒钟小差,咸与又再次审视起越发靠近的美人。

……白色长发……甚至眉毛也偏白,脚上一双黑亮鞋……是不是“高跟”待定,因为他看不到其背面,不过这个世界连“丝袜”都有,似乎再出现“高跟”也不是那么难以置信。

“你喜欢我这扮相吗?”

靠!御姐音!

此一音入耳差点拿下咸与,好在其“道心”稳固,终在千钧一发之际,寻回真实之本我。

力挽狂澜于大夏将倾时:“一般吧。”

“好个无礼、无耻之徒。”

“眼眸从降临吾身之刻启,便不再眨过,如此实情下,竟还如此言之凿凿。”

“汝!真可谓是世间第一无脸者。”

“啊!好香的气味。”

“你这么说话。”

“就证明你不是在真的生气。”

“现身吧,若是今日之前,你的把戏说不定还能骗到我。”

“要怪就怪自己时运不济好了。”

“成功,它,需要天时人和地利,三者缺一不可。”咸与仅在温柔乡里沉醉片刻便不再留恋,他是喜好,他是不介意痴迷其中,然后乐不思蜀,可他此时有责任将召夕带回东人域,如果是孤身一人,他真的不会亲手打碎这唾手可得之大艳福。

“把戏?”

“将吾之人身本相称为把戏!”

“你好大的人胆。”白之之一怒,顿时之间庭院内妖风四起,咸与第一时间催动护身罡气,这才没有被撕成一地碎肉块。

眼前女子简直喜怒无常!这一性格让他很是不爽。

“喂!”

“你有点过了哈。”

“这般小事,就欲取我性命,想来平日里免不了欺凌下仆吧。”

“真是白长一副好皮囊,要是你人美心也善该有多好。”

他带着杀意说道。

“哈哈哈……”

“大言不惭的蠢货,尔以为吾似不谙世事的家猪吗?”

“适才杀意焉能骗过吾。”

“汝将吾说成草菅性命者,尔又何尝不是满手鲜血之辈。”

白之之仰天大笑道。

“没想过骗你,我要在此斩你。”

咸与缓缓从周身空间中抽出自身绑魂玄器——历轮剑!

历轮剑——一柄难分剑身、剑柄的无形之剑,会根据主人的杀意改变自身颜色,唯有经历过生死轮回者,方能彻底掌握住此剑。

他也是第一次用,反正方圆子对此事未做叮嘱,他也不知道,自己口中的老头正是因为历轮剑,才对他事事上心。

咸与只是人做不到未卜先知,他若能提前知晓自身命运会因历轮剑发生大变,他必不会于任何存在前使用它。

或许,他提前知晓亦于事无补,只因有剑而不用,亦非他之所为。

咸与的命运,早在他以魂灵之姿“穿越”两界界壁,偶入少年躯体进而借体重生之时,便早已注定。

只是此种大觉悟极难获取,他也是在长达数年的血雨浇灌下,才终有其所悟。

嗯……

怎么感觉她有点不大对劲的样子?

咸鱼为人两世,即便没活足份,也能从任何与之对视的生灵,之眼眸里面,读出其目最真实之情绪。

可是面前的她的双眸内,除了“激动”外竟再没第二种别的情绪!难道这世间有人乐意他人对自己刀剑相向吗?

这……怎么……绝对……不……可能?

“哦!”

“察觉到了吗?”

“吾还以为,汝会砍过来呢!”

白之之极力压制激动,尽可能平心静气的说道。

“尔等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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