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有一堆问题想问,但见大槐上去连踢地上的人好几脚,小竹子兄妹死死踩住嗷嗷叫痛的人不松,她就知那绝对不是好人。

但坏人也知道疼,二驴被打的直喊饶命。

沈灵竹一点都不同情他,反而踩的更用力,“那些被你们卖掉孩子和家人,比这痛百万倍。

被你们带走的大滶店曹家孩子,至今生死不明。”

“没死没死,这个我记得,爷爷奶奶饶我一命,我告诉你们他在哪儿。”二驴委实被踢的太疼,听见她最后一句脑子里反复搜寻,才想那个被小孩卖掉的小男孩。

意外之喜!沈灵竹举手喊停,她此刻还不知已有左近客人去找掌柜来看发生何事。

“这小子的话不能全信,我们来押住他,小竹子找根绳子去。”大槐收住脚,蹲下的瞬间就将二驴一条手臂反折在背后。

沈灵竹终于移开脚,并道:“二驴,你要敢骗我们……”

说着,她的又猛一下踩回二驴满是血的手上,他啊嗷的痛叫,让沈先竺都打个颤。

就在这时,院门被嘭嘭嘭敲响,“客官发生何事?在下带人来帮忙。”

“掌……”二驴想喊救命,但大槐先一步从袖里抓出个核桃塞他嘴里堵上。

沈灵竹给他竖起大拇指,同时问大哥:“开门?”

“开,我们抓贼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且这客栈还窝藏人犯呢!”沈先竺觉得没必要藏着拽着。

沈灵竹在他应声并走去开门时,忽然道:“他们会是一伙的吗?”

沈先竺闻言差点打个趔趄,“那我们岂不是住在贼窝?

但这不大可能,不然住进来时,张小兵就该提醒了。”

“噢噢,也是。”沈灵竹低头对大槐说:“咱们绳子在车没解下,用他的腰带绑他。”

“这……等会儿站起来不好看。”大槐犹豫起来。

任氏从屋里伸出头,“小竹子,这有你让剪的三角布巾。”

沈灵竹跑去接过时,门外被请进来的掌柜看见自家伙计被打伤压地上,不顾沈先竺说的借一步说话,当即拱手道:

“客官,吕勇若有待慢之处,我们店里自会处置。

可,您看这……”说着,他就示意身后跟来的伙计上前扶人。

但是沈灵竹飞快走来挡,并顺手将三角巾扔给大槐舅舅。

扬声道:“掌柜的,此人是直肃保州府的海捕人犯,而且他是打伤人、拐卖人口,您确定要保他。”

她原本还想好好说话,但掌柜的故意挡住大哥,令伙计跑来的举动,让她一点掩饰的话都不加。

哼!这是看过他们路引,知道不是本行省人,欺生。

院门外看热闹的客人,听到她这话,顿时哗然,交头接耳议论的,喊掌柜给个解释的都有。

掌柜的一下陷入被,朝着门外连连作揖,并说自家店绝对没有问题。

但客人们不买帐:

“现在说的是你家伙计有无问题。”

“呀,该不会是你们一伙?”

“退房退房,羞于和这等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拍花子拐带人口,合该天打雷劈,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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