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次日一早张小兵换上罩甲大帽,随着沈灵竹等人出门,一直在客栈外狗狗祟祟的王家护院,立时就给王二爷报去消息。

“他们没有去县衙,反而去镖局?

去那儿作甚?”王二爷下意识问。

他家护院哪能知晓,只硬着头皮道:“或许准备回去?”

“才到一日还未救出人,不可能走,再探,盯紧些。”王二爷想不通就不再想,他之前多少是因为心情不畅。

加之那沈河一个外乡行商,敢不给他面子,一分也不降价。

所以才随手布个局,让他晓得平定地界,谁才是说的算的一方。

他倒不需要那些图纸做木器家居行当,仅仅是喜欢上边画的样式,想做些送友人。

“二爷,他们里边有几个看着身手不错,小的们不敢靠太近。”王家护院很是为难,他也是个有眼力见的,那位着罩甲后兵士腰上,除了挂着刀还有一块总旗腰牌。

真冲撞到人家七品官,挨打也是白挨。

他道:“二爷,他们去的是升隆镖局,总镖头向来与老爷交好,我们或者可以找里边的人打探一二。”

“什么混仗话,那是升隆的生意,他们泄露客人实情,是要坏口碑的。”王二爷也不是脑子不清楚的人。

他沉吟片刻,道:“小心跟着点,有异动随时来报。

另外,去看看王管事为何还没回来。”

“是,二爷。”王家护院暗暗松口气,速度退出厅内。

且他为了少去监视一会,磨磨蹭蹭的在王家找着管事。

也不知是他命好,还是机灵,被他留下监视沈灵竹一行的同伴,此刻正挨着大槐的打。

不过两人都不是什么武功高手,对打时凭得各自实战经验,也算是齐鼓相当。

沈灵竹在一旁看的热闹,还用手比划着出拳踢腿,好在舅舅和大哥去县衙拜访县令的师爷,陪她来的张小兵不阻止她的行为。

而且还指出她的问题,拿着未出鞘的刀,压低她出拳的高度:“小沈姑娘,你这么学没用,得和人实在的打,才能掌握精髓。”

张小兵看的直摇头,但心里是欢喜这个小姑娘好武,好接触。

沈灵竹当然知道实战的重要,她虽然曾经跟着教练学过一套拳,但多以参加比赛为主,表演性质大于战斗。

和回龙观师父学的,更是以养生为主的八段锦,玄武拳。

“张小哥教我呀!”她抱拳请教。

张小兵看看左右无人,让她退后一些,快速出了几招制敌抓活口的招式。

沈灵竹眼神好,发现这与擒拿手十分接近,其效用可比不远处对打的两人,好太多。

于是她问:“是小擒拿手吗?”

“没名字,以前边地和那些夜不收学的。”张小兵顿了下,问道:“知道什么是夜不收吗?”

这个沈灵竹还真知道,是她蹲马步时请舅舅讲几年前那场仗时,听到的。

比之一般斥侯,夜不收深入敌境搞破袭、侦察、甚至诱敌任务,是一群尖兵。

“他们一直在边界游走,干着随时丢命的活计,抓捕杀人如同,探……探入口袋取东西。”张小兵最佩服他们的骑术,简直神乎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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