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乌桓骑兵的投降,草原上渐渐恢复了平静。
高顺骑在战马上,环视四周,只见战场上的尸首伤员遍布,血迹斑斑的大地,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典韦将博力谷重重掼在地上,随即翻身下马,走到张泛身边,拱手行礼道:“主公,贼首已擒。”
而高顺也是策马来到张泛身边,拱手行礼道:“乌桓骑兵大部已降,此战大胜!”
张泛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随即命令道:“传令下去,救治伤员,收拢俘虏、战马。”
高顺领命而去,而后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
而典韦则是,留在原地守护着张泛等人,尽管此时的张泛等人,已然恢复些许,但是若是出现意外,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张泛只是感到些许脱力,身上伤口并不多,经过简单的包扎,便足以应对了。
史阿的情况也尚可,毕竟他的武艺本就出众,加之并非乌桓骑兵的主要攻击目标。
然而,张辽和徐庶的伤势,则显得较为严重。
徐庶已经陷入昏迷,不仅因为极度脱力,他身上的伤口,也异常严重。
至于张辽,在张家一名护卫的照料下,脱下了已经破烂不堪的外衣,显露出身上大小不一的十几处伤口。
幸运的是,张泛一贯要求张家护卫随身携带五谷精酿,这不仅能够提振精神、缓解疲劳,还能用于外伤的消毒杀菌、避免发炎。
当五谷精酿喷洒在伤口上时,张辽痛得冷汗直冒,脸色也变得苍白。
目睹张辽身上如此多的伤痕,张泛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走向博力谷,抬起右脚,狠狠地踩在了博力谷受伤的肩膀上。
昏迷中的博力谷,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悠悠醒来。当他看见,愤怒的张泛时,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他曾经是威震一方的乌桓部落首领,如今却沦为阶下囚,即将面对着胜利者的怒火。
“刚才你不是挺嚣张的吗?”
张泛冷冷地注视着他,声音低沉而坚定:“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啊?”
“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博力谷咬紧牙关,冷汗直流,但依旧硬气的回答道:“要杀要剐,尽管来,我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孙子!”
张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他缓缓收回脚,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博力谷。
“你倒是个硬骨头,不过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张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你率领乌桓骑兵肆虐草原,残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今日,我要让你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博力谷闻言,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恢复了倔强。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要杀便杀,哪有那么多的废话,我博力谷绝不会向你低头!”
“好,那就如你所愿!”
张泛闻言,,举起天枢刀,横劈而出,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
看着博力谷那跌落在地的头颅,张泛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了?还玩宁死不屈这套?”
张泛收起天枢刀,转身看向高顺和典韦:“高顺,你立刻组织人手,将战场上的尸体妥善安葬,不得有误。
典韦,你负责监督俘虏,确保他们不会有任何异动。”
两人领命而去,张泛则走向张辽和徐庶,关切地查看他们的伤势。
张辽虽然疼痛难忍,但看到张泛,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兄,我这点伤不算什么,你不必担心。”
张泛轻轻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切之情:“文远,此番是为兄大意了,这才有今日一遭……”
张辽摆摆手,笑着说道:“大兄无需如此,此番遭遇,谁也想不到。”
徐庶此时也悠悠醒来,看到张泛,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主公,我……”
“元直,你先不要说话,好好休息。”
张泛连忙打断他的话,安慰道:“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一定要尽快康复。”
徐庶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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