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泛点头道:“张角满意地点了点头:“岳父大人放心,我定会小心行事。”
夜色渐深,凉亭中的灯火摇曳,映照着三人沉思的面庞。
三人又就当前的军阵民生,商议了许久,直到夜色渐深,方才各自散去。
张泛在与张宁互道晚安之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任绯所在的小院。
夜色渐浓,四周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氛围。
张泛站在院中,目光穿过夜色,停留在烛光摇曳的屋内。
在那温暖的烛光映照下,貂蝉的倩影显得格外动人。
张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这个绝世佳人终于成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任绯斜倚在门框,感受到张泛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绯红。
尽管心中有些羞涩,但她还是轻解罗裳,柔声说道:“夜色已深,泛郎,快进屋吧,我们该休息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羞涩的邀请张泛同床共枕。
张泛闻言,心中的喜悦如同潮水般涌动,他缓缓步入屋内,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庄重而充满期待。
烛光下,任绯的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又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让张泛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生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温馨与宁静。
他走到床边,轻轻坐下,目光温柔地拂过任绯的每一寸面容,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镌刻在心间。
任绯感受到张泛的深情,脸颊上的绯红更甚,她轻轻拉过张泛的手,两人的手紧紧相扣,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着烛光的熄灭,不久之后,黑暗中便响起了低沉的喘息声,随后是一阵似悲似喜的轻声呢喃。
紧接着,规律性的响动响起,连天上的月亮,也似乎羞涩起来,躲进了云层之后。
夜色变得更加深沉,小院内万籁俱寂,唯有细微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良久之后,月亮再次露出了它的笑脸。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宛如为这对璧人,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色光辉。
张泛与任绯紧紧依偎,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呼吸,轻声诉说着情话,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的忧愁与烦恼,都被隔绝在了门外。
而此时的张角,却来到张宁的院落中。
张角看着初为人妇,已然盘起长发的张宁,红着眼睛说道:“宁儿,我支持张泛接受董家联姻,你不会责怪为父吧。”
张宁抬起低着的头,微笑着说道:“父亲这么做,必然有父亲的道理。”
张角站起身,走向张宁,轻拍她的肩膀,低声道:“文骞这人,英勇不凡,注定会有一番成就。因此,不论是他主动招惹,还是他人强加,他身边的女人注定不会缺少。”
张角叹息着继续说:“而我们张家,子嗣断绝。我和你的两位叔叔,逆天而行,必遭天谴,注定无法长久存活于世。
我们无法成为你的依靠,如果你嫁入普通门庭,或许能安稳度过一生。
然而,时运和命运的安排,最终还是让你与文骞走到了一起。
我一生不信命运,也不愿屈服于命运,但最终,我们似乎还是无法摆脱命运的掌控。”
张宁泪眼滂沱的说道:“父亲,您与叔父,定然能长命百岁……”
“呵呵,你也是修过道法,就要自欺欺人了。”
张角摇摇头,苦笑着说道:“我今夜前来,是想告诉你一个隐秘,你务必听好记好,且不得说于他人听。”
张宁见状,郑重的点点头。
张角抬头望着星空,沉声说道:“中常侍张让,其实是为父的同宗兄弟。正是这个缘故,太平道才能得以迅速发展。”
张宁闻言,心中一惊,她知道张让是当朝权势滔天的宦官,而父亲张角竟与他有着如此密切的关系。
“父亲,您为何要向我透露这个秘密?”张宁轻声询问。
“因为,太平道的未来,我已经无法掌控。”张角转过身,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张宁:“文骞虽然是一时之选,但他的家族势力薄弱,根基尚浅。我会在适当的时刻,为文骞争取一个光明的前程。”
张角叹息着继续说:“中常侍张让,此人贪婪无度,只认金钱不认人。只能利用,不可深信。
为父我目前尚有利用价值,自然不必忧虑。但若我失去作用,他定然不会放过我们。
到那时,你必须小心提防此人,切勿轻信其言行。”
张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语气坚定地说:“父亲,我明白了。”
“宁儿,你自幼聪明过人,我对你的能力充满信心。”
张角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但你必须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父亲担忧。”
张宁点点头,坚定地回答:“父亲请放心,我会谨慎行事。”
张角轻轻拍了拍张宁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张宁望着父亲的背影,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忧愁。
夜色愈发深沉,张宁独自站在院落中,仰望着满天繁星,她总觉得,父亲这次前来谈话,似乎隐藏着更深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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