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军和刘南星的大婚定在元月10日。

之所以选定这个日子,是因为正值寒假,方便参加婚礼的孩子们不耽误学业,也为了让南方的人感受一下北方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欧阳越现已改名叫谭望舒,取自屈原《离骚》中月亮的别称。毕竟小越儿原来的名字是欧阳明月为了想念谭越而起,现在父女两人同名,在华国是一件很惊世骇俗的事,最主要的是人们也没有办法称呼。

欧阳潭自然得等到成年再改,不过大概率是要保留这个潭字了,也算是对小潭儿出身谭氏的一个交待。

虽说改了学名,但大家已叫惯了小越儿,这个倒是改不了了。

自从她的身份明了,谭家所有人的态度全变了。谭越对于这个半大的女儿,还不太习惯如何相处,加之她那古怪精灵的性格,谭越以于小越儿的各种调皮,是睁只眼闭只眼,能躲就躲,因为他但凡有一点微词,自己就会遭到所有人的围攻。

他更多的时间是陪伴儿子欧阳潭,因为两人长相相似度太高,所以父子俩并不常一起外出,更多是在书房或是谭越的一个训练场,两父子在训练场上对练的场景让围观的陈立军和顾军等人匝舌不已。

谭龙田彻底变成孙女奴,小越儿无论多么出奇的要求,谭龙田也会满足,几乎一辈子没有进过电影院的老人,也戴了口罩陪着小孙女去看所谓的青春片,回来还陪着小孙女交流心得。

何书琴变成严厉的家长,不准挑食、不准玩花、不准爬树、不准......几乎成了她的口头禅,每天和小孙女斗智斗勇让她重新成为一个严肃的女领导。

在明月的说情下,谭越同意和陈立军、顾军两人去了“后街酒巴”聚一次。

“谭哥,老大,我发誓,南星真的没有和我说过,我真的只比你早一天知道。”陈立军双手端着酒杯态度诚恳得不要不要的说。

他心里想,如果早知道是这种事,打死他也不先去别墅见小潭儿,等他们夫妻父子相聚后自己再知道也不会少点什么呀,现在自己比谭哥早知道,谭哥大约一辈子不待见自己了。

“谭哥,我冤枉啊!”顾军在一边哀嚎。“我本来根本不会早知道,是陈哥坑我,他打电话要死要活的让我去见他,我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扔下手头的工作开车就跑去见他了,哪知道是这事,哥,不怪我啊。”

谭越面无表情,就是不喝面前的酒。两个没奈何,只得仰脖自己干了。

陈立军放在酒杯,偷瞄了一眼谭越,扫见他收回上扬嘴角,心想南星说得对,谭哥现在心里正甜得冒泡,那里真的会和自己计较。

“老大,其实说实话,明月嫂子她们并没有真的想瞒着咱们啊。你想,咱们去亿越公司没几天就遇到了明月嫂子,你要追上去问问,是不是早就知道一切了?”陈立军说。

“对啊,对啊,我在机场见到小潭儿时给你们说小潭儿和谭哥长得特别像,你们要信了还能耽误这么长的时间?”顾军半是抱怨半是表功。

“还有小越儿,虽说长得更像嫂子,可是细看和谭哥也有地方相似,小越儿明明白白的说她是你们家的,你们不相信怪谁?”顾军继续指责谭越眼瞎。

谭越端起自己的酒杯和陈立军他们俩人碰了一下,三人将杯中酒喝下。是啊,谭越想,明月对自己的思念一直都是那么热烈而坦荡。

她和南星的亿越公司,是忆越。她的两个孩子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她努力取得耀眼的成绩,也只为能站在高处让自己看到她。

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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