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说得好像你不做这个项目李老头就能少骂你了似的。”王乐面无表情的开口,但没等话音落下人先脚底抹油溜了。

紧随其后的是张权如雷贯耳沸天震地的咆哮,

再后面紧接着是刘不凡杠铃般放荡不羁的嘲笑……

与此同时,网络上的友友们正如痴如醉的享受着尼古拉斯.翠花送来的新鲜刀子。

友友A:“我去我去,朕的齐冲呐?朕那么大个深情男二哪去了啊?我的齐冲啊,你学什么不好你学伯邑考,他成了肉饼,你成了烧烤,我的齐冲你死的好惨啊唉呀呀呀呀呀呀。”

友友B:“我记得我看的不是欢乐沙雕小短文吗,咋一夜之间摇身一变成了杀妻暴虐催泪文了?翠花大大你怎么还把人骗进来杀啊,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有反转呜呜呜呜”

友友C:“咱就是说翠花大大最后杀人抛尸这一段要不要这么详细啊,为什么对从哪个关节下刀比较快这种事都知道啊,看得我寒毛倒立冷汗直流,你不能是真干了什么你不该干的,吧,建议立即严查一下@公安局”

此时,老老实实站在李老师面前的刘不凡同学:“阿嚏!阿嚏!不是有病啊大白天的谁骂我。”

李老师瞬间暴跳如雷:“是我!是我这个糟老头子骂的你满意了吧,身为组里唯一一个女孩子,我都怀疑我们组是招了一头驴吗,你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给你安排点任务你就像那个老头上炕你是磨磨唧唧的!怎么,您的床会飞你得在上面压着点?以后有点什么事还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去女寝请您老人家来和我商量商量,啊?”

李老师的措辞向来是鬼斧神工,刘不凡摸了摸鼻子又挠挠头,不敢和李老头正面硬刚,用蚊子放屁的音量反驳到:“还不是你一天天的就会惨无人道压榨我们这些可怜的小朋友,别人都是能动手就不动嘴,你到好,你是能动手就绝不只动嘴!你还嫌弃上我了。”

李老师把手上的资料哐当砸到桌子上,用那双爬满皱纹和枯木差不了多少的老手啪啪的拍着桌子,怒气冲冲的喊到:“我看你是老子给儿子磕头反了天了!什么时候轮到你PUA我了?!我不管,这次这个项目你必须参加,而且就你当负责人,就这么决定了,还有,我要是再在实验室看不见你人,你就等着我卸了你的腿的吧!”

李老师骂的正酣畅淋漓呢,刘不凡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叮铃叮铃的响了起来,她一脸谄媚的向李老头抛去一个刘不凡牌狗腿微笑,掏出手机查看信息。

张权还看不明白现在的局势傻呵呵的把他的大脑袋移了过来:“大哥,是外卖到了不,我去取。”

没等刘不凡张嘴,李老头突然暴走

“张权我骂她没骂你是不是,你就是个好的了啊,一天咧个大嘴跟人不凡后面不是吃就是喝,要不就连吃带喝还得说,你那口轮匝肌都赶上肱二头肌发达了,你是敦煌来的啊,一天天壁画这么多!”

张权:想哭…………

刘不凡趁着张权抵挡火力的间隙默默隐身在后边看着手机来的信息,一条来自乌阳书院的编辑的信息

“亲爱的作家,您好:

您发表在乌阳书院的作品《虚像》经过审核,已达到签约标准。我们真诚的希望能与您合作,在此,我代表乌阳书院,诚挚的邀请您加入我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靠我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缩在后面当乌龟的刘不凡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峨眉山的猴子,在李老头的办公室里荡来荡去,给懵逼的张权一个大比兜,荡来荡去,大叫,撞飞不明所以的王乐,荡来荡去,呲牙,怒吼,抢走老李头手上的资料,天女散花,比个耶,荡树藤……

张权,王乐满脸震惊:“被李老头骂傻了?!”

李老师:“被我骂傻了?!”

结果就是当正处于癫狂时期的刘不凡理智回笼时,全办公室的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着我不理解and我好怕怕。

胆子大的王乐试探着走上前,撩开刘不凡纷飞的刘海,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也没发烧啊……”

在他俩没长眼睛的背后,李老师直愣愣的挺在椅子上,眼睛瞪的像铜铃,头发炸的像天线,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爆干两天搜集整理好的,被刘不凡天女散花一把扬了的研究资料……

边上的张权正一边眨巴着小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李老头和刘不凡,一边灵活的穿梭在各个角落捡着一张张被抛弃的资料。

“玛德刘不凡!老子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只见李老头腾空三尺,右手攥着的为数不多的资料霎时化成大刀向刘不凡猛然劈去,惊的刘不凡躲闪不及只能出手格挡,却没料到李老头的左手早已化为天马流星拳直击刘不凡要害。

好一个宝刀未老的李老头!一捶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呼啸到刘不凡身上的拳头,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张权和王乐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李老头急促的怒吼;旋风一样,是李老头飞扬的衣衫;乱蛙一样,是李老头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李老头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李老头强健的风姿。李老办公室里,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李教授拳打刘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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