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也奇怪,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竟然记得很多。有时候朋友跟我喝酒聊天说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我竟然记不太清了。

军哥和莲姐跟我的友情一直延续至今,这么多年未曾改变。每次回哈尔滨我都会和他们喝酒,聊聊往事,一说起来就没完。

不过和军哥、莲姐小时候的故事都没什么跌宕起伏的大事,平平淡淡的,鸡毛蒜皮的。我记得军哥小时候带我抓蜻蜓,带我去水泡子抓青蛙,冬天去大野地玩雪,在上面印人形;雪很厚,整个人都能镶进去。

说到雪,就不能不提打雪仗。其实像故事里说的打雪仗,在哈尔滨很少能玩起来。因为哈尔滨冬天很冷,雪是团不成雪球的,或者说团个雪球非常难。好不容易团一个雪球,一扔就散了。只有在温度高一些,大晴天的白天,或许还可以玩玩。再不就是快到了春天,雪要自然化了的时候。路上那样像砖头一样硬的雪,那都是汽车压的。

我经常去河南大娘家玩,我们三个经常一起打扑克,下军旗,象棋。棋类我自认为在小伙伴里还凑活,但是和军哥下,输多赢少,大概三七开吧。

我小时候很多都是跟着军哥学的,小雪五六年级我就开始听流行音乐了,那时候大概1990年左右。小虎队,伊能静,郑智化,四大天王......我印象比较深的是军哥买的郭富城的对你爱不完,第一次听是在他家听的,但是最初我只喜欢听‘对你爱不完’那一首歌。我跟军哥说,其它歌都不好听,‘难道你还不知道’那首还翻唱红孩儿的,真难听。

军哥说,这歌吧!有的是刚开始听特别好听,之后越听越没意思。第二种是刚开始听感觉很平淡,越听越好听。还有那种刚开始听起来可难听了,后来因为某个触动,又觉得非常好听。

渐渐的,我明白了军哥说的意思。听音乐不能焦躁,也无需专注,就放上一盘磁带让他走去吧。也就是因为当年听的是磁带,歌曲倒来倒去实在是麻烦,所以,我们好好的听了很多歌曲,听了很多遍。自从MD,CD开始在国内蔓延开来,电脑普及以后,MP3、数码录音笔,无损播放器,甚至现在,一个手机就什么都能做了。人们越来越没耐心去好好听一首歌了,大部分歌曲都是刚听不对味儿,马上就切了换下一首。

越来越方便的同时,人也越来越浮躁,越理性。数码取代了磁带,理性取代了感性,人也越来越数码,越来越程序化。

我到现在依旧在听磁带,或者说主要听的是磁带。只要我在家,录音机就一直响着。是的,我写小说的时候也在听音乐。不过写小说的时候不是随便听什么都行的。要根据你目前的状态,感觉,甚至是你要写的内容而定的。我一直认为,创作不一定要安静才可以。尤其是写小说,写故事,那一定是感性的,情绪起起落落的,如果有合适的音乐衬托,一定能够激发你的灵感。

我这几天在听西村由纪江的钢琴曲,而这几天正是在写我和推哥的故事。我不知道有朋友读了我的小说感觉如何,但是我写的时候情绪是到位的。换句通俗点的说法,自我感觉良好......

呵呵呵,说着说着就跑题,来继续说军哥。军哥学习很好,起码比我好的多,后来上了重点高中,考了大学......

其实我勉强也上了重点高中,高一还凑活学学,高二就完犊子了,在班级都是倒数了。后来因为我一直喜欢画画,就转了术科,学美术了。一说学习我就脑仁疼。

我记得有个笑话这么说的:“一个人做梦考试,吓得够呛,一下就惊醒了;正在庆幸这只是个梦的时候,发现现在正在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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