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酒晕倒后,众人显得更加慌乱了。
说到底。
她们还是一群天真烂漫,没被生活磋磨过的富家千金。
哪见过好端端的一个人失踪,另一个当家做主的靠山又晕倒的场景。
这可把姑娘们吓得够呛。
好在容悠靠谱。
不慌不忙地把严酒搬到长椅上躺着。
容悠掀开严酒的眼皮观望一番瞳孔的状态,又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脉搏。
受刺激导致的脉搏混乱。
血往头部涌。
这种小困难,无需用药也能治好。
容悠示意左书然过来,掐着严酒的人中。
紧接着。
她从桌上拿了一壶清酒,给手中的银针消了毒,灭了脏东西。
用符咒化成的火烤热银针。
容悠神色平淡地将数枚银针扎入严酒的头部穴位。
刚从远处赶来。
瞅见这一幕的下人们心脏骤停。
天呐。
他们看见了什么?
严家长女严酒竟被这姑娘当着众人的面,给亲手扎成了刺猬。
好胆!
分不清大小王的男丁纷纷撸着袖子,准备将容悠捉拿。
不想在最关键时刻被打扰的容悠,冷着脸道:“滚,别妨碍我救治严酒,若是严酒出了事,你们这些人担当得起吗?”
“嘿!你这姑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自以为是的男丁上前两步道:“你是医官吗?敢往我家小姐头上扎针,出了事,难不成你就担得起责任了?”
旁边尖嘴猴腮的同伙点头,不怀好意地看着容悠:“张哥说的对,我看你眼生的很,各位姑娘可千万别被她给骗了!”
就连一开始通报幼弟失踪了的丫鬟,也学着两人喊了一嗓子:“她一来,少爷就丢了,我怀疑她有同伙正藏在严府里,做那偷鸡摸狗的事儿!”
围在容悠身边的姑娘们大惊。
这群下人怎敢这样跟容悠说话。
就算是她们的父亲亲临现场,也要掂量自己说的话是否会得罪皇帝身边的大红人。
更别说。
站在容悠背后,给容悠撑腰的那些人了。
单拎出任意一个,都足以让这些瞎了狗眼的下人们被诛了满门。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贾芳芳。
她胆子不大。
不敢靠近被扎了满脸针的严酒,帮严酒做复苏。
因此她得了空,站在那儿口条清晰,富有逻辑的将容悠的身份讲了出来。
每往外说一个容悠为朝堂,为皇上分忧的事情。
那几个下人的脸色就越发青。
等贾芳芳说到最后。
嘴贱的下人跪在地上,一边恶狠狠掌自己的嘴,一边痛斥自己狗眼看人低。
容悠想出来的法子很有效。
这边下人们刚开始抽自己嘴巴子。
躺在椅子上的严酒悠悠转醒。
她张了张嘴,挣扎着想从椅子上坐起来。
“别急,先慢慢喝口热茶,缓一缓再起来。”
行云流水地收回银针。
容悠给严酒递了一碗热茶,放在人嘴巴轻轻往里倒了些许。
有了力气的严酒顺势坐了起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
终于解放双手的左书然欢呼一声,捏了捏酸胀的指肚,没好气地抱怨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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