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落在斗篷上连成线,武守人一击横刀,刀威像是附上了魂力,刀威所过之处雨水断流,虽未近身赤搏,但斩断雨水的尽头气劲翻滚,野草和树木皆拦腰斩断。
振奋的村民开始鼓掌叫好,看出些名堂的村名暗谈:“这是妥妥三阶魂刀。”
一击未中的武守人没有半点犹豫,双手快速紧握双刀,脚尖轻点树尖,一个腾升再次辟出一刀,刀指正中间,水花四溅,刀锋所过之处地面硬生生炸出一条口子,那可是经过千百年来风吹雨打未有半分损伤的盘岩,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取什么都不行,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进村。”
屋顶上拿扫帚的老者口中轻念:“第二刀,气势如虹。”
容不得一秒犹豫广绣白群女子前面的刀客再次双手齐上,一只手紧握刀柄,一只手拖住刀身,瞬息眨眼功夫抵挡刀客直接倒飞出去口吐鲜血落在了马蹄跟前,白色傲马双蹄离地发出嘶吼,女子单手对着马拍出一掌,暴躁的白马立马安静下来。
村中大人孩子看的再天几分兴致,所有人都跃跃欲试,想在往前面挤挤,原本纹丝不动的吊桥被挤满人之后摇晃的厉害,光顾着看热闹的众人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脚底的万丈深渊。
庞三清来赶到的时候,顺手夺过白问手中暗黑色的柴刀顺手扔出,只见柴刀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翻转后稳稳插在了看热闹村民最前端的木板上,瞬间让晃动的吊桥重新归于平静“都站桥上干嘛?都不要命了?”
众人被怒喝一声着才反应过来吊桥上站那么多人是件多么危险的事,纷纷后退。
庞三清一个大踏步,踩着铁索如履平地,跑的比那兔子还快,眨眼功夫已经借着几个腾挪登上了亭子二楼。
留下身后一堆乱七八糟的声音:三清村长你眼神不好就别去掺和了,踩我手了。三清老儿,一把骨头了还打架小心骨头被拆了,打趣声,怒骂声,此起彼伏,还有几个被踩手的哎呦声。
四名刀客一人吐血倒地其他三人眼神凶光外漏,对着两丈开外的守村人发起了冲锋式进攻,一左一右,一腾空,做出夹击之势,势必想为倒地吐血的伙伴报仇。
站在歪脖子桃树尖的武守人面对一比三的凶猛气势,没有丝毫慌张,一个跳跃,一个腾冲,在靠近敌人丈内左右斜劈一连砍出两刀,三个刀客连武守人边都没进,如同断线风筝倒飞了出去,武守人连看都没看一眼倒飞出去的三人借势一刀撩拨续而砍出第四刀。
站在屋顶拿扫帚的老头原本顺手握着扫帚的手在看见房顶落叶后变换了方向,依样画葫芦,挥出两扫帚,动作平平,却只见房顶枯树叶瞬间掉落,朝着一个方向聚集,最后归于一堆:“第三刀魂散,第四刀半身残。”
穿广绣白裙的女子笑意渐收,嘟嘴微怒,单脚借力马鞍,单脚微弯,于此同时左手轻撂宝剑,宝剑瞬间发出刺破空气的声音,稳稳朝着四个刀客面前直落而下,笔直插在盘岩上面,武守人砍出第四刀当场被宝剑挡住了攻势,武守人第四刀席卷而至的雨水在碰到女子剑身周围一丈开外散落,女子的动作很轻盈,裙摆的弧度甚小,依旧油纸伞未离手。
屋顶拿扫帚的老头原本看的无精打采的面孔瞬间漏出惊讶神情:“玄阶初级,这小女子年纪轻轻可是了不得。”
退回玄武门的一众大婶开始了新一轮的话题:“女子下马到底漏裤衩没有?女子骑马会不会影响生儿子?那女子胸脯无肉生了拿什么喂养?”外加搭配一众已婚男子哄笑氛围朝着荤段子上蔓延,搞得一群单身未婚男女老少既想听又尴尬。
“征渊”是年轻一代中武功最高的,当大多数年轻辈还停留在锤筋练骨阶段而他已经到了武痴阶段,他和所有人关心的点不一样,所有人都在吹嘘放屁的时候,他却站在原地自始至终没动,不但眼睛没动,而且身体也没动,据说,他那天看了武守人“寂”砍出的四刀后,瞬间从一阶武痴悟出了二阶化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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