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伢子15岁,在家养鸭。一天,一个蛮漂亮的姑娘路过他的鸭棚子,这个伢子心血来潮,把姑娘拖进鸭棚子办了。姑娘怕丑,也没对任何人讲,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姑娘的肚子大了起来。姑娘的父母发现不对,做死的审问女儿,最后女儿无奈道出了实情。姑娘的父母很气愤,找到伢子家,可事已至此,也冇法,双方父母一商量,开脆结亲办婚事。这样,这个伢子15岁那年就做了爷。他的崽长大后在高桥做菜生意,18岁那年也成亲结婚了,并于当年生了个儿子。这样,看鸭的伢子33岁就做了嗲嗲。
从前,有一个老秀才,他老来得子,很高兴,把他的儿子取名为年纪,一年後,他的老婆又生了一个儿子,他就把他的第二个儿子取名为学问,又过了一年,他又有了一个儿子,他觉得这像是一个笑话,於是把他的第三个儿子取名为笑话......十几年之後,有一天老秀才叫他的三个儿子上山去砍柴,当他的儿子们回到家时,老秀才就问他的老婆说:儿子们,砍的怎样?...她回答说...年纪有一大把,学问一点也没有,笑话倒有一箩筐。
那是一九九一年仲夏,我从楠竹山处理完一起邻里之间宅基地纠纷后回到区公所已是晚上九点。夜,月朗星稀,凉风习习。心血来潮,我便从区公所步行到中心村的一位同学家去。同学家在中心村毛家咀山边上,沿着沙河往上走,过一座桥,拐到一条窄窄的山路。走到一个土堆旁边,一个穿着白衣服,留着长发的女孩拦住了去路,而此处是我到同学家的必由之路。这个女孩也不说话,也不让路。我只能绕其它路,绕来绕去,还是绕到这女孩的前面,这个女孩就是不让路。我平时胆子大,但这次觉得后背凉嗖嗖的。本来我晚上九点从区公所出发,步行半个小时就可以到同学家。不知为何,后来还是改变了主意,我还是回到了区公所,看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了。我也不知道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我把这个事情跟同学的父亲讲了,他告诉我,前段有个女孩喝农药死了,就埋在拦我的那个土堆里。到底是什么原因使这个女孩寻短见,没有去细究。这次以后,我和我的这个同学也少了联系,后来就来广州了。
去年10月,我母亲去世。葬后三天的回魂之夜,父亲在堂屋中准备了一些祭礼。准备祭奠。当时父亲在厨房,弟弟在旁边房间看电视,妻子在客厅,我在堂屋外面洗吊瓜籽。只有我五岁的女儿在堂屋中。突然听到女儿连喊三声奶奶。听她一喊,我们都跑了过去。我问她刚才喊什么,她说她刚才看见奶奶了,穿着黑衣,拄着拐杖在桌子旁边吃菜。
当晚,我妹带小儿睡在里屋,半夜时分,她突然醒来,见一黑影立在床前。拄杖,青衣黑帽。就是我母亲。其时她正探头如往常一样望向小外孙。我妹未动,约摸十多分钟,小外甥梦啼了一声,黑影消失了。那晚之后,再也没有类似情况出现了。许是登望乡台,过鬼门关,历黄泉路,喝梦婆汤,转世投胎去了。
学生宿舍后有个停车场,下水道改造时,一个砌匠被一块石头砸到了手,出了不少血,砌匠说,这个地方要做一下手位,否则会要出点事。许是他感知到了什么,但没人在意他的建议。大约三个月后,一天半夜,一名学生顺管道下滑,想外出上网,结果从三楼跌到了一楼,摔死了,距离砌匠所讲的位置,只有五六米远。
起床如厕的学生听到响声后,发现天井中似乎躺着一个人。立即到值班室报告给我。我紧跑到那里一看,真的是一个学生躺在血泊中,当时还有生命体征,鼻孔贴在地上冒着血泡。我立即打120,救护车10分钟不到就到了。送医抢救了30分钟的样子,不幸罹难。
约凌晨两点多,我和一个医护人员把学生遗体送到了太平间,当时我没半点怕意……第二天起,我就不敢一个人睡,不敢一个人独处。要知道,当时事发突然,抢救时,是我握着他的手、看着他插上了各种针管,然后在抢救医生反复的“他冇得哒、他冇得哒”的紧促提醒中失去了生命……
后来,学校在事发处杀了一头牛,把我也喊去了,焚香叩拜,喝了血酒。
宁乡城关镇一男的夏天在家吹电扇,吊扇掉下来剐去他大腿一块肉,去医院做了手术,花了不少钱。事后他觉得自己硬是背时,找八字先先算了一卦,八字先先告诉他一个星期不能出门,否则有大事发生。于是他请了假,老老实实在家待了6天,第七天,实在无聊,想起原来有支笛子,拿出来吹吹解闷。在抽屉终于翻出了笛子,试吹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他的嘴巴,回过神来一看,是一条蜈蚣,蜈蚣落在地上赶紧逃了。他照镜子一看,人中穴位处有一个小红点,也不怎么痛,加上八字先先讲的还有一天才能出门,他没在意,等到第8天,他的嘴巴肿得厉害,他马上去医院,医院告诉他,来晚了,毒气攻心,救不了了,他就这样死了。
很早的时候,我们向家山有一条窄长的巷子,两边树竹茂盛,凉大爽歪歪,阴森森,看来有些恐怖,尤其是漆黑的夜晚,欲要从此过,真有些提心吊胆,既怕野兽偶尔窜出来,又怕脚踩毒蛇蜈蚣、老鼠什么的。加之有传言此巷不安宁,夜深人静时有鬼撒泥沙子,你跑得越快,泥沙鬼泥沙撒得越快越欢。我们细伢子听得毛骨悚然,不敢单个冒然前往。
是日晚,猴七拐八两个捣蛋鬼要去北头歪嘴六家里去办“要紧”的事,时间不可担搁,但必经此巷过。他俩胆大,说是泥沙子他敢撒泥沙,我们就扔石头,看谁厉害。他既然是鬼,我们就是捉鬼的。
晚十点有余,他俩鼓足勇气,每人手握石头进得巷中。开始还好,虽阴风飒飒,枝条拂面,他俩全然不顾,快步前行。那时夏天的夜晚,大多是穿着踏屁股布拖鞋,走路一踏接一踏的,快一点,泥沙子就飞起来了。当真,泥沙子鬼使坏了。猴七大声说:“请鬼让道,我们互不侵犯!”说实在他们心里还是有些虚,不敢返脑。于是,小跑起来。不跑还好点,跑起来泥沙子就更嘚瑟了,暂劲撒,撒得他俩抱头鼠窜,手中的石头早已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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