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桉初一路被拎着回了别府,夜已经深了,可还是客厅的灯光,依旧明亮显眼。

这让本来平静的周泽珩,心里一咯噔了一下,这个时间段,按理说,佣人都已经休息,而且他也并未有要留灯的意思。

主佣跟了他几年,不会出这样的小差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眸子骤然一眯

把她丢在一边,一脸冷漠的,命令道“把自己收拾干净”

虽然是草地,但也很疼的好不好,一点都不懂得怜惜。

白桉初边骂边往水池走,看着水下的自己,她的心都凉了,双手和脸都是泥巴。

让她看不清原本的样子,清洗过后才好了一些,白净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美丽。

白桉初盯着水中的倒影,真的是越发满意,从小长到大的她,在美貌上从不输任何人,只有一个人让她有过危机。

周泽珩在将她支开之后,迅速进了别府,他一进门,就有怪异的目光便朝他看去。

客厅里的贵妇,朝他跑去,华贵的脸上一抹愁容“Sohn,你的衣服和脸怎么这么....脏”

周泽珩面色一僵,光顾着让她去清洗,自己脸上也有。

贵妇拿了丝巾,将他脸上的污渍去除,“这么不小心的么?”

跌跌撞撞跑回来的白桉初,刚好撞见这一幕,目瞪口呆,这个都不放过?

贵妇和周泽珩一同看向她,本来还在猜忌的白桉初,看着他们的长相,将话硬是咽了下去。

眸子微微看向问囗的女孩,贵妇又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周泽珩。

这么晚了,周泽珩和她肯定有猫腻。

白桉初在门口手足无措,最后还是被周泽珩叫了过去。

回到房间的她,只感觉心力憔悴。

客厅里的二人,气氛越发冰冷。

雅茗只感觉越发看不懂她的儿子,局势的严峻,让她不敢稍加懈怠,她的地位不能被动摇,周泽珩就是他的底牌。

最后她轻叹了一口气,“妈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但是到最关键的时候,你必须听我的”说完这句话她就没再多停留,离开了别府。

周泽珩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门囗,眼底透着难以化解的狠忌与凶残。

在楼上有一道影子,飞快的闪过,带着目的性地穿梭着每一个房间。

白桉初眸色一顿,刚将衣服脱下,便敏锐地察觉到外面的动静,就在飞镖朝她刺来的一瞬间,躲闪而过。

“呵呵”

隐人倒是没有逃跑的意思,缓缓从黑暗中走出,露出带有鲜血的脸庞。

白桉初站在房中间,漂亮的眸子,此刻却带着凌厉看向隐人,审视着他!

窗户未关,从外头飘进来的风,卷着窗帘,在空中任意飘摇!

那隐人动了动,随即向她飞快的杀来,她眉心一皱,顺手抓起一旁梳妆台台上的瓶瓶罐罐,打开朝隐人甩去!

浓烟四起,白色的粉末进了他的眼晴,他难受的四处乱抓,疼痛减轻了之后,拿起手上的刀,就想再次朝她杀来。

白桉初早有准备,借助窗帘,从二楼跳了下去!

“贱人!”

巨大的响声,连仆人都惊醒了,纷纷打开了房间的灯。

周泽珩心里一凉,赶忙上楼,却只看见地上的隐人和散落一地的物品。

地上的人看见周泽珩,便想畏罪自杀,他可不会让他做无谓的挣扎,赶来的仆人,早已将他按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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