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村,清晨,日光初显,沐浴山林,一片暖洋,路边小草还含带露珠,不失温润。
山间林中传来的鸟鸣,依旧悦耳,让起床困乏的人增加几许力量。
不时拂过的微风,使人倍感舒适。
潺潺流水之声,让谷间更加充满生机。
“当当当”
“明达兄,起身否?”李纯恩敲响蔡阳家门。
稍许,门被打开。
“正台兄,快请屋里坐”。
李纯恩在蔡父邀请中进门。
“不知李兄清早前来,所谓何事”。
给李纯恩斟茶后,
蔡父,开门见山说道。
“今日前来,有一事相告,并一事相求。”
“正台兄但说无妨。能尽之事,但行其力。”
“今年乃科举之年,吾欲往南云郡行乡试,往昔不试,不便明说,还望明达兄见谅。今日午时便要出发,此次我已志在必得,故举家前往,此后是否归乡,已待两说。惜有我那侄儿李淩,虽不甚亲,却乃族类之人,挚亲刚离,定不愿随我而去,孤身一人,行只单影,还望明达兄日后多加照料,我已传大儿呼其至,使其拜明达兄为师,还愿明达兄收下他。我观其少年天成,日后必成一器。而今天下不定,朝中混浊,明达兄屡试不中,非文采非然。明达兄思想不类众人,必能使其有所学。”
“我料明达兄定不拒我,我愿代师兄长春道人收阳儿为徒,长春道人乃南云郡,鲲鸣山,落霄观道人,乃奇人也。阳儿若拜他为师,待到日后,必能将行天下。并许小女于他,等成年之后,我们再见之时,可行佳偶。蔡阳天生聪颖,天马行空,非常人也。不知明达兄意下如何。”李纯恩徐徐渐进道。
“正台兄已如此说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不过在下才疏学浅,科举不知几年,还只是童生,尚不能教李淩有学。且不知李淩愿否。至于阳儿,性子较野,不知能否在道观沉下心否。家妻又溺于阳儿,不知愿其所离,有待商榷。至于定亲之事,虽父母之言媒妁之约。倒看两孩愿意否。此为心中之虑。”蔡父忧虑的说道。
“我虽妇人,见识并非浅薄,阳儿若有名师相教,成就器候,我定不会让他屈我足下。当家大可定心自夺。至于婚嫁,珠婉虽骄野,却是个好孩子,得此儿媳,我高兴还来不及。”蔡母从屋内走出缓缓说道。
“既如此,再好不过,想来阳儿拜师已成定事,明达兄日授所学于李淩,已算半师,李淩想来不拒。此事亦定。婚嫁之事,我们决定就好,他们成年之后,若真不成,再商议不迟。”李纯恩高兴的说道。
正在这时,李公浦已带李淩至。
“侄儿拜见两位叔伯。”
“见过蔡叔”
两人行礼道。
“李淩过来吧,浦儿回去帮忙收拾行李。”
“是,爹。”
“淩儿,今日唤你前来,有事相告于你,我即日便要出发前往南云郡参加秋闱。不能再相照于你。我将你托付于蔡兄,并让你拜其为师。你可应否?”
还不待李纯恩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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