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赵零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开口，“不去。”
叶老闻言有些吃惊，“小子，你可想好，你在这里可是黑户，出门就会被抓起来解剖的那种。”
“你老别吓我，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叶老嘴角勾起，“你们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郭良仁那老东西可是主张把四大居民区都腾出来的。”
赵零轻皱眉头，“都腾出来？他是想灭绝人类么？”
“你小子反应挺快，说得不错，他们统计了下，要是把每年供应给四大居民区的物资节省下来，足够其余人类生活百年。所以他们提议资源有限不该浪费，应该集中利用实现价值最大化。”
“把所有物资集中起来供应给少部分人么？呵呵，这想法挺人性的。”
“没办法，这个世界从来如此，拳头大小决定话语权。如今AI盛行，完全取代了曾经的底层劳动力，留下的只有些学者士兵。”
赵零看着叶校长满脸惆怅，忍不住询问，“一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老没想到赵零会问出这个问题，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而后变得有些赞赏，轻笑道：“你发现了？可惜，我不能说。”说罢，伸出手指指了下自己的胸口。
赵零马上明白，“做的真绝，他们到底是谁？”
“想知道？那还是来上学吧。虽说好多东西被修改了，但是岁月的痕迹哪会轻易抹去。”
赵零沉思片刻，在这里上学不是不行，只是此行主要为了寻回一一，若是一一离开，自己哪能安心留在这里？纠结半天，开口回答，“可以，只是我有个条件。”
叶老直接打断，“你以为你是谁？还提条件，给你脸了是吧？”
赵零尴尬一笑，“毕竟我是乾州人，逢年过节总得回去看看。”
“逢年过节？你小子想得挺美。科学院规定只有五级教师以上才有资格离开震州，平常人从一级学生开始攻读，最少都得二十年时间。”
“二十年？那算了，这学不上也罢。”听到时间跨度这么长，赵零果断拒绝。
“你小子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我说过的，在这个学院没有人可以反对我。现在你面前就两条路，一是当学生，二是当教材。”
眼见叶校长已经发飙，赵零颇为无奈，“你老非要我上学干嘛？我不过就一普通人，又不是什么天才。”
“我直说吧，虽说我在这里就是权威，但是年纪大了，下面总有些人按捺不住冒头挑事。”
赵零插嘴，“你的意思是把我培养成接班人？等你退休了接替你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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