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诸多修士御剑飞行,看的王逢春怔怔入神,眼球始终注视着。

莫甘从王逢春身后偷偷弹了一下脑瓜壳,“想学如何御剑飞行吗?”

王逢春起初被吓了一跳很想教训一顿莫甘,直到莫甘问出此问之后就放弃了起初的想法,转而漏出牙齿对着莫甘笑,“难道我莫大哥会?”

“咳咳。”

莫甘清嗓,双手背于身后,尽享大师风范,“你莫大哥我……当然……不会了。”

王逢春笑容瞬间凝固,恶狠狠的盯着莫甘,“莫甘你别跑。”

不知追了莫甘多久,竟一度追到了迎春山下。

迎春山下,二人相距很远,双双停下脚步,王逢春先说道:“完了,我们应该先随那些修士到金光闪闪的地方去,我想那一定会有很多天地法宝,也可能有媳妇!”

莫甘无了个大语:“一天就想着媳妇,你就不怕取个傻子媳妇,到时候天天在你身边喊着相公我来了。”

随之补充道,“既然我们已经来到山下,就不要惦记山外事,理应想着山上事,命里有数至我们于此,天意使然,山上之事重中之重,山外之事有缘无份罢了。再说就算我们去了,整个路程都需要步行,跟御剑飞行差太多了,等我们到了,差不多也没多少力气了,就算我们还侥幸存留一丝力气,空有力气却赤手空拳,怎么能与持剑修士争夺法宝,所以我们该信天意。”

说这些的时候莫甘顶着绝不打雷的信心才得以说出口,不然就莫甘这些胡言乱语真怕被天雷一劈两半。是莫甘通过引路跟踪符找到的迎春山,也是莫甘将王逢春一步一步引诱到山下。目的很简单,就在莫甘见到久别重逢的师父之时,师父通过心语传递了一番话,告诫莫甘见到灵宝现世之时,应放弃争取之心,还要赶紧离开陨龙镇,镇里要不太平了。

莫甘铭记于心,所以才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王逢春面对莫甘的谎言,未有察觉,还觉得不无道理,“该信天意的。”

“那我们今夜就先在山下暂歇息,等明日天亮之时再登山行。”

“嗯。”

二人歇息于山下,王逢春躺地就睡,莫甘先不愿后因无其他办法只能如此,便也躺地就睡,二人胆魄令人佩服不已,荒郊野岭也能如此随便,真是二名战士!

灵宝现世,宝光冲天,诸修士四周聚集,无论相识或有交情的修士,此时都打的越发剧烈,一剑接着一剑,斩的周围山草树木死败涂地,乱成一遭。最后随着一个又一个的修士陨落,就只剩下六名修士,分别是白首阁张也、紫云城周彦青、元君庙李若诚、舟山岛诸葛三秋、砥柱山亚麻、九嶷山宁钊。

目前张也孤军奋战,随同之人早已陨落,周彦青则不然,与李若诚一同而来,是绝佳的合作伙伴,除此之外,皆如张也是也。

六人停战商议,诸葛三秋率先开口:“不如我们就分成六份,各得好处,大家都是老相识,别伤了和气。”

亚麻认同,“是啊,别伤了和气。”

张也提出反对意见,觉得这种办法六份一人能分到的太微不足道了,有何意义,况且灵宝只有一个,难不成劈成两半,你一半我一半?

剩余其他人也支持张也想法,是啊,灵宝又不是口粮,如何分六份?

商议失败,六人又开始了反反复复的乱战,打的你死我活,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张也道法最是得法,至五人心意相通想着先行对付此人,五人包围张也,张也持剑战五人。作为宋国头筹剑仙的张也只是略微出口,“不过区区五人罢了,我张也一人战五狗便是。”

张也手持本命飞剑——诛仙,道法自然,本命真意求真尽兴释放,剑尖所指之处,势必寸草不生。

五人道法自然不弱,但在一名上六品剑修面前属实有些不够看,被张也打的连连败退。虽不敌张也,但依旧僵持不休,张也也做不到无敌天下,抵挡起来还是有些费力的。

就在六人乱战之时,第七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种状态,六人相继看向第七人,名为姜昼寒,所在门派是宋国的三星山,三星山历史悠久,名气算不上太小也算不得太大,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姜昼寒趁着六人乱战,偷偷摸摸来到灵宝身边,试图一人得此灵宝。六人发现已经为时过晚,跑去拦截也无济于事,姜昼寒此时拿下灵宝只是顺手的事。

灵宝之处,金光冲天,应该是一件稀世灵宝。姜昼寒心里想着:“虽然七人之中我的道法算得上最低,可是我聪明灵光,就等着打起来我在现身,好趁乱夺宝。夺宝之后,何惧六人?一件灵宝就打的他们六人有去无回。”

姜昼寒想着美好,事实却狠狠的打了姜昼寒一记耳光,当姜昼寒伸手要去夺取灵宝之时,一阵声音的出现让姜昼寒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还有第八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雀跃,却不知猎手早已埋伏于此。

声音讥讽伴含着洪亮:“真没想到放出去个假消息,说这里有灵宝你们就真信,既然你们来了,就都别走了,一同献祭于妖族最好不过。”

没等众人反驳,天空之上突然黑气漂浮,随之不见灵宝金光,只剩黑彩大阵。黑气笼罩众人,形成了一座小天地,没有自我攻击能力,众人却出不去,单单只用作限制与囚禁。

任众人竭声嘶嚎,依旧无济于事,众人之中目前也就张也道法最高,众人助张也一臂之力,应能破阵,但众人不见张也身影,原来大阵根本没有囚住张也,张也早逃之夭夭了。众人觉得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可又没有别个办法出去,只能一一看向姜昼寒,势必拿姜昼寒撒气,了结被困之恨。

大阵之中,五人相继冲向姜昼寒,打的姜昼寒遍体鳞伤,浑身上下布满了鲜血。

周彦青先提出建议,“不能让这小子一死了之,应好好折磨一番,让这小子生不如死。”

众人都很支持。

只有李若诚补充了一句,“这大阵还不知道能何时能破呢,万一肚子饿了该当如何,目前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等我们将姜昼寒折磨致死之后,剥皮割肉,法火烧熟,吃着姜昼寒身上的肉用以填饱肚子。”

宁钊觉得如此甚好,第一个投支持票,随即其余人也觉得这样不错,都很支持,没人替姜昼寒求情。

大殿外,一男子讥讽自言,“一群局中蝼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了,还想着先填饱肚子,可笑可笑。”

男子走进大殿,大殿之上娘娘位居高位靠着右臂而眠,男子并没有打扰睡眠也没有行礼节,只是小步走向娘娘。

来到娘娘身前,看着熟睡的娘娘,从看那绝世的容颜一度变成了娘娘的胸前风光,“几日不见,貌似又茁壮了许多!”

男子一把搂住娘娘,将娘娘推倒于王座之上。如此折腾,熟睡的娘娘也得以醒来,“现在不行,会被人发现的。”

男子当耳旁风,继续我行我素,解开娘娘衣物,便是一场恶战。

掌上山河映出大殿光景,余从静静品味,还真是个sao娘们!

“冬季偶见春意,可我余从洁身自好。”余从收回掌上山河,不看了,怪恶心的。

王逢春与莫甘徒步登行迎春山顶,登山之路,有说有笑有疯闹,不亦说乎。

费是许久,二人登上山顶,一同伸了个懒腰,“终于解放了!”

莫甘开口:“该如何出去?”

王逢春没有理会,而是大声喊道:“土地老人出来一见。”

迎春山顶轰然巨响,土地老人从土中钻出,只漏出了一节脑袋,“原来是你小子,是白浩文……呸呸呸……白镇长派你来的?”这刚不愿多想与白镇长的过往,土地老人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逢春摇了摇头,并不是。虽然回答的很果断,可是心里也真的很纠结。

莫甘拽了拽王逢春胳膊,王逢春光明正大,不打紧。

沙土飞扬,转眼土地老人就钻出地面,想了片刻,那你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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