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没想到娘子这么快又欺骗了为夫一次,真让为夫心寒。”
丝衣轻薄且细窄,手感和观感皆可谓极佳,季长青语气冷硬,加紧侵略。
“够了。”
杜若娘紧紧闭上双眼,素手扶着竹身,不情愿地嗦磨季长青的意志。
季长青只觉得她的手掌温软嫩滑,掌窝淡淡的薄茧摩挲间别有风味,像是大漠轻沙吹拂,又像是枝头黄莺浅啄。
低头看,更可见一对氤氲着浓雾的深红眸子,波光粼粼,浓密的睫羽颤抖着,好似下一刻雾气就要从眼角飘落脸颊。
英气冷傲的面庞此刻却显得楚楚可怜,朱唇白齿轻合,有种动人心魄的妩媚,是他从未见过的沧海月明。
“长青初至黔鱼县时,便听人说大姐泼辣敢言,伶牙俐齿,生得一张巧嘴,总能叫人心服口服。”
季长青忍不住夸赞道:“如今亲身体会,才知晓大姐的确出口成章,名不虚传,实在让为夫赞不绝口。”
半个时辰后,杜若娘绛唇都已麻木,竹子口纹丝不动,岿然挺拔,浓浓夜露依旧深藏在竹枝内。
“娘子,该吃夜宵了。”
季长青有些心疼,不忍再让杜若娘辛苦,见气氛差不多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住她的脑袋,喂她喝了些自己熬煮好的浓粥果腹。
“噗……呸”
杜若娘万分不愿,奋力挣扎,双拳无力地捶打季长青的胸膛,止住了他喂粥的动作。
只是这余粥还未尽,她这一推搡,季长青身体一颤,站立不稳。
杜若娘口中还未吐干净,眼前便又是一泼滚烫的热粥铺天盖地洒来,她只来得及慌忙闭上眼睛,只是那张红透的娇颜上都被沾满,粥液很快顺着脖颈滴滴答答落下来。
“为夫怕娘子饥渴,好心送来晚膳,娘子竟如此绝情,毫不犹豫拂为夫的面子。”
季长青眼底蓄满失望,松开按在杜若娘头顶的手,将她拎到一处落满竹叶的地面,放倒。
“你,你说话不算数......”
杜若娘又急又气,尖锐嘶哑的声音将她方才的辛苦和隐藏内心的愤怒完全展露。
“为夫已给足娘子机会,你我本该是恩爱夫妻,只可惜娘子始终推三阻四,为夫只好帮娘子坚定一下决心了。”
季长情摇头叹息,除去她所有的束缚和阻碍。
杜若娘高高仰起头颅,不去看身前的男子,语气带着倔强和痛苦:“你这样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更别妄想借助我掌控巨鲨门。”
季长青低吼一声:“娘子,我只想要你的人。”
“不要!”杜若娘惊慌失措,季长青去势不减。
“啊!”她发出一声惨嚎。
“我恨你,我恨你,季长青,下辈子我也不会原谅你!”杜若娘星眸紧闭,眼角流下两行清泪,滴落在鬓边凌乱的如火红发上,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恨吧娘子,你越恨我,越说明你心里有我。”季长青毫无怜惜:“为夫不求下辈子,只求今生能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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