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八名少年怔住了,黄羽暗想:我们都是奴仆,现在他们称呼我们少爷是何意,而且还让奴仆坐宾主之坐,到底怎么回事?
没等七名少年从愕然中回神,那八名妙龄少女,笑靥如花,如温顺的麋鹿,乖巧的轻抚少年的双手,柔声道:“请哥哥入座,让奴婢伺候你,好不好?”
此刻,抚摸着黄羽双手的是刚才大门前,那位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少女,长得真如三月初开的樱花,水灵粉嫩,声音温柔似水,黄羽那颗坚硬的心差点就要变成绕指柔了。
黄羽推开身穿鹅黄色衣裳少女的手,那双手柔滑腻人,触感温软,实则不想推开,但他心存疑虑,知道此间定有阴谋。
那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一愣,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消失,而后轻语道:“哥哥既然不喜欢妹妹的手,那到时妹妹的过错了,等下,妹妹自罚三杯给哥哥赔罪,好不好呀?”
她越是这样说,黄羽越肯定自己的猜想,只是有一点想不通,既已知道自己是武修者,又不是望月楼弟子,直接惩戒即可,为何上演这样的美人计呢?
再去看其他七名少年,已然完全沉醉其中了,被那些妙龄少女,哥哥长,哥哥短的甜叫,以及可以身体自由黏腻触碰,简直高兴的飞上了天。
依偎牵绊着,其余七名少年被细软滑腻的手牵着,在宾客桌前坐下,一派莺歌燕舞,缤纷不绝之音。
那名烧锅房的黑衫少年,正被刚在大门前,身穿碧绿色衣衫的少女,笑意莹莹的牵着手,形态亲昵的对视着,就见黑衫少年满脸涨红,一双大眼睛充满了炽热滚烫。
满场中,唯有黄羽挺拔而立着,心中百感交集,疑窦重重,身旁的那位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少女,已被黄羽推开了三次,此刻正用一双水汪汪,情脉脉含水的眼睛看着自己,委屈的快要流下泪水。
黄羽无奈,在不需鹅黄色衣衫少女的扶持下,静静的坐在下首宾客桌前,一坐下后,就觉屁股下松软舒畅,想来这小椅装了棉衣锦被了。再看面前的黑色桌子,眼睛看着是木制品,但触感却清凉,竟是黑玉大理石打造。
自活到至今,何来有这样的享受啊,若自己不忌惮屏风后隐藏的武人,真想拥玉入怀,好好享受一番。
“哥哥,不喜欢我吗?”那名穿着鹅黄色的妙龄少女,娇滴滴的望着黄羽,委屈的说着。
黄羽“嗯”一声,抬眼认真望了望眼前少女,突然想起姬雪曼来,那名一泓秋水照人寒美人,眼前少女和她一比,有如金萍和碧草了。
听到黄羽轻“嗯”一声,那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眼瞳缩了缩,竟没想到黄羽如此坚定的这样回答,本意只是撒娇寻求爱抚,岂知竟弄巧成拙了。
片刻后,八名少年的黑玉桌上,竟上了酒菜。
黄羽越来越紧张,眼光扫视四周,心中一遍遍询问,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想要用酒毒死自己吗?但转念一想,我和这七人少年都是低等的奴仆,杀鸡何用宰牛刀,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身旁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轻轻的拿起白瓷酒壶,在白色椭圆形酒杯中,倒入了金黄色的酒,黄羽知道这是名贵的金谷酒,寻常人是喝不到的。
鹅黄色衣衫少女倒了两杯金谷酒,端起一杯,水灵的脸蛋靠近黄羽,含情脉脉的道:“请哥哥……饮一杯吧。”
黄羽就觉那少女脸蛋距自己脸庞不过两寸,她身上的香气轻悠悠的飘入自己的鼻中,好闻到比酒还醉人。
黄羽接过酒杯,那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眼眸中闪过讥讽和喜悦,可还没等她回神,黄羽竟将酒杯放在黑玉桌上,竟然又闭上了眼睛。
而后,无论那名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如何制造话题,软玉轻抚,黄羽从未再睁眼说话。
但黄羽的心神冥想,感悟着身后武人的动静,不知是黄羽的错觉还是实力不够,他感到屏风后的武人并不是武修者,只是些力气大些的健硕之人。
酒过三巡,这大厅内变得喧哗热闹起来,那七名少年在酒精的麻醉下,已然放纵,就听他们身边的女子,一句一句的询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了我,你愿不愿放弃一切?”
那些少年已然不知所以,高声喧哗,口吐誓言。越是这样,黄羽越觉的事情越复杂了
又过了一会,黑玉桌上送来金穗,银元,明亮的珍珠和翠绿的翡翠。
那七名少年何曾见过这些,眼睛发亮,直勾勾的盯着看。他们身边的妙龄少女突然说道:“只要你去杀了你们的管事,桌上的金银财宝和我,都是你的?你愿不愿意?”
几乎是质地一声,七名少年竟全部愿意。
闭着双眼的黄羽,心中隐隐不安之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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