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江流回到住宅,看到站立在门口等候的男人时,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刘县丞,你不会是在等我吧?”

刘芜新的神态看起来很着急,额头上带着汗,似乎是跑过来的,见到陈江流,他立刻跑着迎了过来。

“陈少爷,出大事了!”

陈江流嘴角抽了抽,扯开刘芜新拉住他袖口的手,说道:“好好说,我哪里出事了?”

“哎呀,你今天上午不是逮了两个贼匪吗?我刚把他们带回去,关在牢中只一会儿,他们……他们就消失了!”

“消失?”

刘芜新又摇了摇头,说:“哦不不不,不是纯粹的消失,而是他们好像变成了一滩水,融……融化了呀!”

“融化?刘县丞,大白天的你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刘芜新急道:“我没在开玩笑!他们真的就像是突然瘪了下去,然后就变成了一滩水!”

陈江流心中有些惊诧,这么惊悚?

“那你应该去调查清楚啊!当然,你要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人怪你嘛。

反正就是两个人渣,死了就死了呗。”

刘芜新苦笑一声,摊了摊手:“陈少爷,就算是人渣,也要经过律法来定罪啊。

这样不明不白地在天牢死了,那算怎么回事?”

陈江流瞥了对方一眼,说:“所以你找我,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不不不,那定然不是啊。”刘芜新连忙否认,“这件事充满着诡异,我想着这两个人是陈少爷你抓的,唯恐你不知情况,才赶紧过来告诉你,让你提防一点。”

陈江流面色一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哦哦,刚才是我冒昧了。那就多谢刘县丞专程过来提醒了。

要不进寒舍喝一杯?我也好再次感谢刘县丞的多次帮助。”

刘芜新摇了摇头,说:“陈少爷你能多注意就行。像你这样的好人,我也不想你不明不白就被害了。

而且,我在来之前翻过那户人家的档案,是说以前住着户官宦遗民,是姓景的。户籍资料虽然残缺了很多,但也都对得上。

关于那景春儿,我还发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什么事?”陈江流留心地听着。

“我看那景家的档案中,那个叫景春儿的后代女,并不是天生的目盲。

但看她的那副样子,不似作假,也只能是后天瞎的了。

那么景春儿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呢?”

陈江流白了一眼,“这算什么消息?这本来就是说人家的难言之隐,你在乎这么多干什么?

“哎呀,陈少爷。你想想,既然那景春儿已经盲了,先天和后天有什么区别?为什么非要编个假的?

而且这个假的消息,居然传播的这样广?

那么极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后天目盲的事情中,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才对。”

陈江流拨开刘芜新的肩膀,让出了一条路,没好气地说:“对个屁。

我特么为什么非要和外人说实话?

查歹徒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上心,倒是盯着这种毫无意义地八卦一身的劲。”

刘芜新被陈江流说的脸上有些红。

陈江流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劝你一句,如果你有那个闲情,就去查一查那两个贼匪的来历。等你知道他们做了什么逆天罪行后,就懒得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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