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山,山脉边围。
几路密军此时在那九黎山脉围绕,却又进不得去。
其中,便有一路,为首的将军是锦衣卫副使蒯冒,他身侧有一人,正是担心不下的杨剑。
杨剑此时,正是在九黎村里,询问他那位好兄弟的下落。
“什么?”杨剑极为担心,“你们是说,三日前,那二人便上了山去了?”
“你等可否带路?”
杨剑此话一出,却见众村民皆是惶惶,跪在地上连连磕起头来。
“大人,那九黎山是万分凶险之地,我等却入不深的。”
人群中,本来那刘大想说话,却被他的父亲一把拦下,狠狠递了个眼神。
这般,他又怎会让自己的孩儿再去冒险?
......
第二日,旭日高照,阳光洒进屋子。
朱不平迷迷糊糊睁开眼,他也不知是何时入睡,只是醒来时有些头疼欲裂。
应是昨夜里,酒果吃得太多,脑子里想的太多罢。
只是此时,外边却不声不响的围满了人。
只见,某一间屋子里,一人正在其中,无了生息。
赫然便是卫炬!卫炬,自杀了!
朱不平和毛骧走来时,却见许多人阴色沉沉,其中一人更是极为激动。
昨夜朱不平便是认得他了。
这人名叫陈泉,是陈友谅的侄子,却在卫炬身边长大。
卫炬对他来说,既是有师徒情分,又有着父兄之感。
只见陈泉跪倒在卫炬身前,痛哭不止。
“卫叔,为何想不开啊。”只是,他见着朱不平上前而来,便做了想极恭敬地让开。
朱不平却未注意到这些,只是上前去,此刻卫炬的身子却在他眼中显得极为诡异。
此刻卫炬倒在地上,脖子上有一处致命刀伤。
卫炬是右撇子大家其实都知道,所以他用来抹脖子的刀在他的右手上。
手指上沾了些黑灰,右手朝下,反握着短刀,刀口朝外。
这赫然一看,无多大问题,朱不平蹲下身子,细细查看伤口。
伤口看来,却是一击致命,那在脖子下方有一平滑切口,却与这刀口能吻合的上。
只是奇怪,朱不平看向众人,似乎想看个通透。
“陈泉,听我说。”朱不平看着那激动之人,然后站起来对全部人说道。
“卫炬,并非自杀。”朱不平声音回荡在本该嘈杂的屋子,“他是被人杀害的。”
“这......这......”陈泉有些不敢置信。
这许多时光以来,大家早已相处成了一家人,亲如兄弟的。
若说杀人,却只是朱不平和毛骧嫌疑反倒最大。
可问题又是来了,若是朱不平和毛骧作案,却为何要主动揭发不是自杀的真相呢?
“朱先生,为何这般言讲。”说话的是金戈将军手下的老八桂伦,朱不平曾打过交道的,正是昨日里最先遇见他们的人。
朱不平从他身侧拔出一把短刀来。
然后他如同那卫炬一般,反手持刀,刀口向外。
这一演示,众人便看的明白了。
只因这般持刀,要想自杀,则是会做一个极为诡异的动作,忒不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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