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金川凌宇那张老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陈洁心里痛快的很,这就叫反威胁,她这辈子最厌恶的便是受人威胁,特别是用她的小命‘

她是体弱儿,刚出生的时候才四斤四两,好在人家医生说她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发育的挺好,但这可吓坏了家里人,那时候她妈没有奶,她几位舅舅便每周送一罐奶粉过来,亲妈更是没日没夜的照顾着,生怕她有个好歹,没有绞肉机的年代全靠人力,她爸工作了一天回家后还得将一小块的肉剁成肉泥,用鸡蛋黄团成肉圆煮熟后炖奶,或者用撇干净油的鸡汤冲泡奶粉,一点一点的喂给她

壮骨冲剂,橘子水,初牛乳,鱼肉泥,蔬菜泥,等等等等,在那个年代几乎难寻金贵的东西都被爸妈舅舅们找来喂给了她,如此才算是将她补的跟同龄孩子差不多高,她爸妈家人用尽心血留下她,可不是给这些无耻小人糟践的

她二舅舅十几岁的年纪大冬天坐在河边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为的就是钓到鱼给她做鱼圆,三舅舅小小年纪下田栽菜,那时候乡下的家里也就后院那么小小一块田,他足足种了不下五种蔬菜,每样都只种一点点,自己都舍不得吃,却巴巴的送到她妈手里,只因为小小的她在体检后医生只给打了40分,需要补充叶绿素

大舅舅雷打不动的每周送来一罐奶粉,那时候奶粉难买还贵,他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钱?却不计回报的将她护在能力范围内,别的同龄孩子只能喝粥吃咸菜的时候,她吃的是各种水果,零食,她的衣服永远都是鲜亮的,最好的,最贵的,可以说,她即使儿时的家境并不好,但她确实千娇百宠着长大的

所以,她的这条命,没人有资格拿走,包括她自己,她不是陈清瑜,甘心赴死这四个字从来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因为,被留下的太过艰难,太多人为她的生命付出过努力

那么,眼前这支神经毒素就显得尤为碍眼

柔软白皙的手指轻轻执起矮桌上装满了罪恶的针管,漫不经心的旋转着,在金川凌宇这个老不死的恍神之际,快速出手,扎入他的静脉中,轻轻一推

在满是惊惧诧异的眼神中,优雅放下针筒

金川凌宇:“你……你……”

陈洁:“这玩意儿嘛,你还是自己享受吧,怎么?陈清瑜可以,安贝经肆可以,你不可以?”

金川凌宇捂着胳膊起身,慌乱的往大门处走去,他要去医院,他需要治疗,却在快要靠近大门的时候被剧痛侵袭,脑门布满冷汗的倒在地上抽搐着,两名士兵忙上前搀扶

陈洁:“我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被威胁,降书?这玩意儿也配出现在我面前?”

拿起文件,陈洁双手一个用力,在三人面前狠狠撕碎,雪白的碎纸片向上一抛,如同雪花般落在三人的头上,身上

陈洁:“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吗?这个房间我不喜欢,说不准儿什么时候一把火给你烧个干净”

你囚禁虐待我,我火烧你首相府,公平,合理,完美

“陈小姐,我们新任首相安排我送您回酒店,请”

门外走来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这个人陈洁认得,是伊藤信珩身边最得力的手下,看来是成功夺权了

金川凌宇目眦欲裂的看着一步步走出视线的陈洁,没想到他算计一世,到最后却栽在一个华国小丫头手上,还有,什么新任首相?谁?伊藤信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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