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黄昏逐渐凉爽,尤其是夕阳西下,微风席面。而天边的云,也如同河流一般,奔腾,变换不停,赤红的颜色照耀着大地。

远处,一条只能容一辆马车单行的的县路上,一队骑兵疾驰而过,奔向前面的小县城。

同大正王国的多数县城来说,这座县城并不是一样的平平无奇。它有着自己的城墙,虽然既不高耸,也不是砖石堆砌而成。甚至有一种一脚踹上去就可能会塌的感觉。但是墙上镶嵌的一个个的箭头,和巨弩射出的深洞,还有那风吹日晒下,还残留的血迹,诉说着这座小县城曾经的悲凉。

为首的骑兵,穿着黑色的狼纹将官锦服,腰间挂着一把宝剑,宝剑并无剑穗,剑首是狼头纹饰,剑柄也镶嵌着宝石,剑鞘通体金黄,其上竟然刻着龙纹。

脚踩皮靴,身披半身鳞甲,环臂铁甲,头带铁胄,顶上插着的一根黑色雕翎,连接处则是玉石樱饰,还有狼纹顿项象征着他在军中的颇高的地位。

或是闲裙甲腿甲护腰太过繁杂,并没有穿在身上,放在身后绑在马上的包里。

其后是二十多骑具状骑兵,全都身穿全套的札甲甲胄,这种甲胄即使是劲弩近距离射击,也不一定能穿透的存在,更何况是一般的兵器,劈砍在他们身上就如同和他们玩闹一般。

他们胯下,居然全是肩高一米七以上的战马,鬃毛短,而齐,肌肉膨胀发达。仅看长相,就不是大正王国的战马,更何况有着如此的肩高。两侧挂着清一色两米多长的掉刀和一米多长的手刀,劲弓,和二十多支箭矢。

战马疾驰,不远走来两名农夫,见到如此的阵仗,赶忙往路一边退让。看着这一个个疾驰而过的骑兵,两人眼里的目光也变得迷茫起来。

农夫甲/呀~老三,那领头的怕是一名少将嘞~你看后面那一个个,肯定是少将的亲兵嘞~

农夫乙/二哥,你可是眼花了,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会有少将这种大官来?要是上年还有可能,现在这都打成啥样子了,木可能,你肯定看错了。木可能,二哥。肯定是哪个富贵家的少爷,来逛逛。

农夫甲/应该是少将嘞,我这眼看得真真的。好像后边还有个女娃儿。

说完还朝农夫乙眨了眨他那两个眼球不在一条直线上的小眼。

农夫乙/快,快算了吧,二哥。你那俩眼看馍馍都能分成两个。还,还,还,女娃儿。唉

农夫甲/呀~有可能,走吧,走吧,回家婆娘还等着俺回去嘞~不过那马到是不糙,看着就有劲儿。

农夫乙/听说昨个夜里,雷光棍又爬。。。。。。

两人,重新走上道,边走边谈论着村里发生的精彩故事。

走了一段时间,俩人刚聊的起劲,又在面前飞驰而来两匹快马。与之前过去的骑兵不同,虽然马在举国范围内也是不错,但是较之前的就差太多。

马背上两人身穿布衣,外穿有一个巨大的信字的粗布马甲,背后都绑着一面高过头顶二三十厘米的三角旗,上面也有一个信字。不同的是两人背后旗帜的颜色,一个是黄色,一个是黑色,黄旗信兵在前,黑旗信兵在后。

两人看到信兵,立马如同见了鬼魅一般,立马跳到了路旁,并且跑开了一段。

黄旗信兵,看到他们后,在他俩面前的路上停下,并且用马鞭指了指那两个农夫。黑旗信兵看到后也随之停下,目光朝两农夫看去。

黑旗信兵/农家,可曾看见一队人马经过?二十骑左右。

农夫甲/经过,经过,刚刚过去。

黄旗信兵立马扬鞭而去,黑旗信兵也紧紧跟上,甩出俩字,谢了。

农夫俩人,互相搀扶着,两个人的腿都在不停的打着摆子,有个人裆下还湿了一片。

县城城门口,十几个无甲兵士,站在城门上,悠哉游哉的在执勤,靠在城墙上聊着天,有几个已经呼呼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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