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一声,她缓缓向后退去,自言自语道:“病人不得擅自离开病房...出不出去的...那么...会在哪里呢?桀...桀桀…...”

我直直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吐出一口浊气

突然!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透过向下垂落的破损床单,猛的出现在眼前。我瞪大着眼睛,瞳孔极具收缩,紧紧要紧牙关,才没有惊呼出声。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在我面前掉落下了无数只乳白色蠕动的...甚至眼眶中还能看见不少正在享用“美食”....的...蛆?

“找—到—你—了,快—出来,不听话的病患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她一个字一顿的缓慢吐出

伴随着她说话声响起,一股恶臭铺面而来。

可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顿时警铃大作,然而她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在透过床单的缝隙凝视着那只,躲在床下颤栗哆嗦等待实验的“小白鼠”。

我胆战心惊,周围空气仿佛凝滞般安静的出奇,除了…那颗随时要跳出来的心脏。宕机的大脑飞速运转:“完蛋,找到我了!?不...我要冷静!赌一把!或许她并没有看我”

此时她与我“四目相对”的这五秒,如同过了一个世纪这般漫长,恍惚间听到外面响起一阵与现在格格不入的清脆悦耳的铃声。她身型顿了顿,从“战损版”的嘴里发出了“嗯?”的沙哑的像卡了无数台拖拉机般僵硬的回过头,朝着铃声处缓慢前行着。

直至在幽静走廊中回响的脚步声,一瘸一拐,渐行渐远。我警惕的掀开遮挡视野的床帘,瞬间无数个疑问涌入脑海中。「这是哪里」?「那个女人是谁」?「我该怎么办」......等等。无数个问题席卷而来。

很显然,现在不是刨根究底的时候,那个“女人”随时会回来。我学着对密室逃脱的游戏理解,一脸认真的给自己打气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怎么说也是世界上千千万万的资深恐怖解谜游戏强烈爱好者之一”

首先!当然是先把门关上,我兴冲冲的轻手轻脚快步走了过去,尽量不让自己制造过多的动静,从而招来些乱七八糟的鬼怪,“果然,想像美好的往往现实会很骨感”。锁坏了......得知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我抬头欲吟诗一首《鹅》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烤鹅...

结束了短暂的小插曲,我便化身福尔摩斯开始仔细的“地毯式”搜索,不放过一丝一毫。最终在镜子后面发现了一本相册中夹杂着几张泛黄的日记纸。

我轻轻抿唇注视着手中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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