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奴嘿嘿一笑,道:“当时老子觉得命不该绝,有人又说賊老天不开眼,没能让我这狗娘养的被水淹死。嘿嘿!天下事那有什么开不开眼的说法就例如老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却能逍遥自在到今日。”
姓孔的横眉冷笑,道:“灵感兄不必得意洋洋今天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陈九奴不由讥笑道:“孔兄!这话我熟,当年令妹也是这么说的。那天她瞧见我是假太监,惊慌失措,我懂她我太懂她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狠狠压在走廊上,将那贱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威胁她说:‘你如果不要脸,就大声叫吧。’她怕了真的怕了她从没有见过我这么狰狞的模样,泪眼婆娑,不住的求饶道:‘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不告诉我爹。’老子心想做都做了还怕什么?大不了一死了之,干脆将她压在胯下,狠狠蹂躏,发泄这些年受的鸟气。那天我精疲力尽,事后仍不住的对她拳打脚踢,她倒也硬气一声不吭。”
众人听的气愤填膺,禁不住破口大骂,道:“老魔头,这种畜生行为亏你还沾沾自喜。”
陈九奴哈哈大笑,道:“你们懂个屁,老子从小孤苦伶仃,受的鸟气又岂是你们这些老杂毛能够体会到的?在我那日后,便暗暗下定决心,跟自己说:不论是谁骂小爷魔头也好畜生也罢,小爷只当是耳边风,左边进右边出。”
陈九奴接着道:“我打累了也不知道打了那贱人多少拳,几多脚,只看到雨越下越大我在冷雨中渐渐回过神来,才发现那贱人娇生惯养禁不住老子年轻力壮加上担心受怕竟已死去多时了,这时孔兄跟几个文人墨客在大运河劳作归来见那贱人一丝不挂在走廊上,再看我惊慌失措的眼神。疯了一样大叫家丁护卫,不一会儿就将老子围住。老子这才回过神来,发了疯似的冲出了孔府,惊慌失措下才发现无处可去,只好来到钱塘江畔跳了下去,打算死了倒也干净,省的在世上再受那些势利之徒的鸟气。”
说到此处,陈九奴不由哈哈大笑,笑的眼泪狂涌,道:“可惜啊可惜,贼老天终于开了一次眼,让我命不该绝。也就是在那里老子遇见了圣岛的一位高手他见老子一心求死,不由哈哈大笑,道:‘蝼蚁尚且苟且偷生,小子,老夫看你根骨不错,有方外仙缘,紫府仙班应当有你一位,不如随老夫去罢。’就这样老子糊里糊涂的去到了圣岛,学了一身法术。只是老子没想到孔兄倒也福缘深厚,也就是在三年后的圣岛收徒中,老子做使者来到了金陵,又遇见了三年未见的孔兄,可惜那时我们身份悬殊,孔兄即使对老子有恨,却也奈何老子不得了。直到老子在圣岛得罪了一位死对头,被逐出圣岛,成了魔道散修,人人喊打又跟后主图谋天下,被杨太乙的师傅王老道重伤,从此一蹶不振,隐姓埋名再也不问世事。”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响亮的声音,一大群白衣的年轻人踏浪而来。
“陈九奴,休的胡言乱语,败坏圣岛的名声。”一个白衣俊俏的人影翩然而至。
身后明显有几个俊俏的白衣佳丽,同样目光冷冽,斥声道:“神君大人,圣岛可从未忘记神君,神君如何在此败坏圣岛的名头?”
白衣青年似乎在圣岛颇有地位,面对陈九奴,一脸呵斥,道:“陈九奴,你叛出圣岛罪大恶极,这次还不乖乖跟本座回去领罪受死?”
众人一见圣岛使者,一时哗然起来杨太乙见势不对,道:“诸位圣岛使者,陈九奴可跟不了诸位圣使回去圣岛,他已经被朝廷通缉,是朝廷罪犯。”
白衣青年冷冽道:“陈神君是圣岛的人,你们杨氏王朝要神君先问岛主答不答应。”
李道友迟疑起来圣岛的人可不好惹啊,道:“使者大人,老魔头在江湖中犯案累累狡诈无比,我等可花费了巨大的功夫才成功缉拿,你们要带走这魔头也得问问我们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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