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结果对你来说太过残酷。

但设想一下,如果你坚持为他做了手术,

因为缺少血液,手术台上的他很可能无法生还。

万一因此他人死亡,你们医疗队会招致多大的麻烦?

说不定那时,

不只是你,罗宾,

还有你们那些老同事们,

都可能因冲突而丧命,不是吗?”

肖砚更疑惑地看着陈然,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当时就在现场?

不然你怎么了解这些细节?

没错,那次手术,我们是在枪口的威胁下进行的。

其实根本没有选择,只能挽救那位病人。

就连罗宾想出去拿头灯,都被枪指着不让出去。

直到我们强调,没有灯光病人可能会死,

他们才勉强让开一条路。”

“这不就得了,”

陈然总结道,“你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既然别无选择,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怀念逝去的爱人,我能理解,也很自然。

但你总是用这事苛责自己,

认为是自己没能救活他,

我觉得真的没必要了。”

这次肖砚诚恳地说:“谢谢了。”

陈然点点头,“不客气,记得请我吃海鲜大餐哦。”

“又来了!”肖砚无奈,

“当领导的,就不能有点架子吗?

拿出你的威严来。

老这么嘻嘻哈哈的,以后谁会敬畏你?”

陈然嬉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

“管他呢,不听话的,我开了他就是。”

肖砚转身回办公室,

“领导,你去忙吧,我要开始值夜班了。

难道你要在这里陪我一整晚?”

陈然跟进,笑道,

“也不是不行,如果有张床,关上门,咱们也能好好聊聊。”

“你这人真不正经!”肖砚打发他,

“快走吧!

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领导欺负下属呢!”

陈然出门后又折返,问:

“你是不是想去烟巷那边住?

那是罗宾成长的地方,我在那里有个小院子。

如果你真想住,我可以便宜租给你。

但我建议还是算了,免得触景伤情。

过去就让它过去,向前看吧。”

肖砚挂着微笑,“我懂。”

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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