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夫子那节课已经过去半月有余。

不得不说,神君的杀鸡儆猴的招数还是很有用处的,至少现在这群半大少年并未作妖了。

而严夫子则未再露面,每日有旁的夫子来传授他们君子六艺,随后便这群贵公子的侍者便在委婉的催促他们尽快赶上课业,据说三界君上商谈准备让他们去游历寻找道心。

这些贵家子弟哪里吃得下这种苦头,便有那些想要耍花招的准备偷奸耍滑,便有兵将拿出神族君上赐予的宝剑向他们走来,那架势便是再说,如果你敢偷懒,这剑可就向着你的脖子去了。

这日子本应该相安无事,可是哪天在马场居然有两人吵起来了。

凌轩定睛一看,嘿,这小子不是那天能回答上来问题的那个吗。

于是他跑过去勾住附近在吃瓜的一个弟子的肩,问道:“兄台,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红衣服那小子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看着不像能吵架的样子啊。”

那兄台也没注意到是谁勾搭上他的肩膀,微微偏头小声和他嘀咕道:“可不是,那云家太子可是出了名的好说话,谁能想到啊……他就那么笑看着章瀚文,看着倒是不争不抢柔柔弱弱的不像个爷们儿,谁知道……”他用手指将嘴角往上顶,“这听起来可真气人……”

两人嘴角一抽。

“滇怎会得意……章兄礼仪仁德道义时时刻刻都挂在最旁,日日高喊要为天下苍生分忧,,滇佩服都是来不及的……只是不知道那红魁楼的人平日怎样谢过章兄……”说罢,她还好整以暇的瞥了一眼,“倒是不知章兄修的什么道?可是多情道还是合欢道?滇只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废物,还得向章兄请教请教呢……”

章瀚文岂能听不出他话中的讽刺意味,他暗地里面咬牙切齿了一会,突的笑出来:“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一个大字不识的废物还能知道六道的奥妙,六道名称都认不全,那日点到你估计你早就被君主剑捅对穿了吧……”

云太子笑了笑,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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