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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灵儿很不认同云南滇的看法和作为。

因为一个所谓的友人,把自己和族人置于一个危险的境地,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太子所应该做出来的事情。

但是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多说无益,在云南滇将那句话说出来后,她便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于礼,她是臣。

于情,他是兄。

作为储君,未来的君主,断舍离别,生死取舍,帝王之术,纵横制衡,在她看来云南滇一样都不合格。

偶然间,她冒出的那个被她强压下去的念头又缓缓破土而出---

既然君不德位,那她是不是可以,取而代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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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雪峰,烟雨楼

相比于云灵儿走前的花言花语,现在明显安静了许多。

往日那些花花草草看见云灵儿换件衣服都要叽叽喳喳半天,现在全场寂静,没花敢多嘴去嘀嘀咕咕云灵儿的大裘换成了一件火红色的狐狸披风。

开玩笑,谁想去送死。

云灵儿淡然的打开披风系带,一只火红的狐狸自然的从衣袖中钻出来,随后大摇大摆的进入房间内。

云灵儿抬手召唤灵蝶布下结界,随后走进屋内。

云南滇已经化成人形,身上的衣衫如同烈火般艳丽,他毫不在意形象的卧在美人榻上,手腕微微晃动摇晃茶杯,身后的九尾肆意的晃动,略微嫌弃道:“你这的茶还是这么差。”

云灵儿叹了口气:“臣妹这里只有这样的茶了。”

云南滇“哼”了一声:“没劲儿。”

她一掀衣袍坐下:“王兄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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