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招生

众考生纷纷点头。于是按签到顺序开始考试。只见有些考生扭扭妮妮，没走几步就踉跄跌撞，盘飞墨打。又有那精神紧绷，注目杯墨，寸步不敢移的，却因高度紧张，手脚始颤，抖个不停，还没迈步，已经摇盘溅墨，纸背渗透。还有那走到一半，却坚持不到最后者，顾此失彼，终至失手跌落。最终通过独木桥的人三十又八个。李敞的几个弟子充当考官，举纸考量，纷纷给他们打出分数。

伴着第二声鼓响，戴志衡宣布了第一项考试各位通过考试的考试的姓名和得分。有几人均滴墨未撒，获得满分。其中包括了李子谦。李敞和魏素秋在一旁观摩，也着实为李子谦捏了一把汗。生怕他未能过关，那岂不是脸上无光。

通过考试的考生又坐回到了考生席，静待戴志衡宣布第二项考试的内容：

“第二项考试考语言。俗话说‘语出伤人’、‘祸从口出’。一个侠士，倘若不能管好自己的嘴巴，总是出言不逊，必容易引起纷争打斗。如此则违背了作为侠士的本义。所以我们要谨言慎行。我们的考试方式为五言对句。我这里有一个锦囊，里面是一些写着上句的纸条。每位考生将抽取两张纸条并在半柱香的时间内想出相应的下句。能完成对仗工整的一句即为合格。对得出一句得五分，两句皆对则得十分。一句不能对出则判为出局。请考生排队前来抽取纸条。”

众考生纷纷探囊，拿到两个纸条后落座，托腮挠耳，冥思苦想。时间一到，就逐一上前读出纸条上的上句和自己对出来的下句。

有人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也有人则脱口而出，对答如流：“第一张纸上句是‘营道须合志’，我对的是‘断金必同心’。第二张纸上句是‘无私荐白屋’，我对的是‘有心扬紫庭’。惊艳众人。

轮到李子谦，只见他大方迈步，泰然坦然，对着两个纸条读了起来：“我的第一个上句是‘明堂礼三老’，我对的下句是‘太学诵五经’。第二个上句是‘布恩惠百姓’，我对的下句是‘留名泽千秋’。”众人无不点头称赞。

第三声鼓响，戴志衡开始宣读第二项考试的结果：五人出局，十八人满分。接着又宣布第三项考试的内容：

“第三项考试考体力。习武可以强身健体。而良好的体能状态，也是练武的基本条件。本项考试将侧重气力与定力的考察。方式很简单，就考单腿站桩。考生每人撑开双臂，左右手各持一桶水，站到这些松木桩上，保持至少半炷香的时间。半柱香后换腿独立。不能坚持半柱香的考生将判为出局。完成半柱香者判合格，得五分。完成一炷香者判合格，得十分。我们准备了五对水桶，五跟松桩。考试将抓阄分七组进行。”

说完，已有青玄派子弟提囊递与众考生抓阄。

考生纷纷提桶上桩，围观的众人皆屏住呼吸，静默观摩。有不力者未及半柱香已经腿抖桶颤，水花四溅。那李子谦等人却气定神闲，顺利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

一声鼓响，戴志衡宣布了第三项考试结果此轮考试又刷去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