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重伤,也不是我一个杂灵根办得到的吧?”
正当执法堂的弟子们议论纷纷,一个弟子突然出声,语气坚定:
“莫要狡辩,办法虽然众多,但气息无法伪装。”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
“没法伪装?”
余生冷笑一声,心中暗自思忖。
对于低阶修士来说,确实难以掩饰自己的灵力波动。
但执法堂的偏袒和这种陷害,让他不禁怀疑林歌与执法堂之间的关系。
余生步伐坚定地越过林歌,来到高台之下。
他双手张开,做了一个优雅的奥托式举手,然后对着顾长老开口:
“且不说我是如何杀死,实力超过自己四个小境界的师兄,就算真的杀了,留下的也不可能是剑伤!”
说着,余生手中出现了一本黑色破旧的书籍,他将其高高举起:
“我一介杂役,除了本命灵器,没法使用其他的灵器。
而一本书......又怎么可能留下剑伤?”
“还是说......你们觉得我有两把本命灵器?”
“不是我所为......那么,究竟是谁在暗中陷害我?”
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剑刃,直指背后的林歌。
‘余生’的本命灵器,本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
剑,这是绝大部分剑宗弟子的选择。
然而,因为这次意外的穿越,它竟化作了一本书,这就是他唯一的转机!
“书?这个余生,难道他......是一位儒修?”
“别开玩笑了,齐国境内的儒道早已灭绝,一个杂役,又怎么可能?”
......
在周围议论声中,余生敏锐地捕捉到了“儒道”这个词。
他们对我的书,似乎比对我是否杀人还要好奇?
儒道,究竟是什么......难不成指的是读书人?
余生开始沉思,儒道这个词,究竟代表着什么?
儒道,听起来似乎很强大,否则他们为何如此惊讶?
难道,我真的要一飞冲天?
正当余生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一道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余师弟下血本了啊!连本命灵器都换掉了......值得吗?”
这句话无疑是林歌发出的,他的脸色依旧冷漠,眼中满是嘲讽。
“即使你更换了本命灵器,也休想洗脱你的罪责!”
林歌心中冷笑,他并不反感目前的局面,至少这能为他带来一丝乐趣。
“呵呵,按照你的说法,难道你没有嫌疑吗?毕竟你是第一个发现陈师兄尸体的人。”
“陈师弟能有什么宝贝值得我惦记?而你余师弟就不同了,毕竟你们都是......烂命一条!”
余生没有再开口,他忽然明白了......生死大权从未掌握在自己手中。
然而,让余生惊讶的是,林歌竟然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番话,这绝非明智之举。
随后,余生环顾四周,发现众人的脸上并未露出什么表情。
“是因为林歌这种性格大家已经习以为常,还是说......本就应该是如此?”
看来我得改掉蓝星带来的‘坏习惯’了。
“无话可说了吗?”林歌冷笑着,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
余生微微一怔。
果然......这场所谓的判决,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我说啥都没用!
他无奈地苦笑,缓缓开口道:
“不......太可笑了!”
“敢问二师兄,这场判决.....和我说话与否有关系吗?”
一切都是这样,无论是自己的死亡还是穿越,以及现在的处境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这就是执法堂?干脆直接姓林算了。”
“伪造一个气息,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二师兄......你的面子可真大啊!”
“今天是我,明天又是谁?会是你还是他呢,正是......令人好奇啊!”
“我就不信,这剑宗正就是你林歌的天下!”
余生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刺入在场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
他们岂能不知,练气期换本命灵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们当然心知肚明,但......为何要冒险出头?
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杂役,去冒犯一位‘少宗主’?
即便真是他所为,又能如何?
长老们会为了一个已逝的弟子,去牺牲一个拥有先天剑种的天才吗?
甚至连惩罚都不过是形式上的,走个过场而已。
毕竟,弱肉强食是剑宗的铁律,是齐国的法则,是整个修仙界的不二法门!
“顾长老,我认为......我们无需再听下去了。”
林哥与台上的顾长老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顿时心领神会。
下一刻,台上的顾长老微微颔首,他轻轻一指,化为一道凌厉的剑气,直指台下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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