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西门庆趁着酒劲,将翟管家痛骂一番。
“翟管家,你不过是太师门下一条看门狗罢了,小小管家,竟敢对太师的客人呼来喝去。
你莫不是嫌命太长?翟家恶犬,滚去别处乱吠。”
翟管家万万没想到,西门庆这个地痞无赖竟敢如此放肆地辱骂自己,他气得几差点原地爆炸。
翟管家咬牙切齿地回击:“西门小人,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地方恶霸,竟敢在我翟管家面前撒野,你这是不想活了吗?”
西门庆借着酒意,甩袖而去,根本不屑搭理这老狗。
翟管家见此情形,怒不可遏地吼着。
“西门奸商,竟敢当着我的面摔门而去,你们都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他指着一旁的手下,面红耳赤。
气急败坏的翟管家,将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面目狰狞,眼神凶狠,满是杀机。
“哼,西门匹夫,你这是自毁前程,恩将仇报。枉我在太师面前替你美言,你给我等着瞧。”
第二天,西门庆从醉酒中醒来,在突然做官的喜事冲击下,他忘乎所以。
全然没把与翟管家闹翻之事放在心上。
却不知,他已然惹上了一个大祸临头的祸根。
西门庆回到清河县走马上任,整日忙碌不堪。
晚上归来,又与潘金莲你侬我侬
纵情狂欢至半夜,这才疲倦睡去。
……
回到现实中的葡萄架凉亭处。
吴月娘瞧见自家官人呆立在葡萄秋千旁,整个人呆呆愣愣地,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吴月娘满心疑惑,忍不住走上前去,轻声问道:
“官人,究竟何事让您如此魂不守舍?
您这般眉头紧锁、目光游离的模样,实在叫人担忧不已。”
此时,周遭蝉鸣声此起彼伏,越发令人心绪不宁。
实则西门雨真正担忧的是翟管家使手段,加害自己的这些妻妾。
想到此处,他不禁眉头紧锁,额头上也渗出了些许汗珠。
“唉,我的大娘子啊,我心中着实忧虑万分呐!”
吴月娘见此情形,柔声说道:
“官人,瞧您如今这般恍惚之态,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倒不如先去好好地更衣洗漱一番,定能让您头脑清醒些许。”
言罢,大娘子扭头吩咐春梅,让她去通知大官人的妻妾到厅堂相聚。
对面的潘金莲目光灼灼地望着西门雨,那忧郁的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她那如花似玉的娇美面容上,满是敢怒不敢言的嗔怒神情。
西门雨手痒难抑,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略微轻抚了一阵,口中还从容地念叨着:“你这小妇人等着便是。”
想到这里,西门雨的内心不由得涌起一阵欢喜,竟能占到这般便宜。
于是,他嬉皮笑脸地走出葡萄亭子,脸上绽放着狡黠的笑容,脚下生风般追上吴月娘,与她并肩前行。
他微微侧头,看着吴月娘端庄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西门雨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种满足和愉悦的神情。
留下欲哭无泪的潘金莲。
只见她紧咬着嘴唇,眼中泪光盈盈。
嘴里喃喃道:“这挨千刀的,撩拨奴家的心。”
那语气中饱含着无尽的哀怨与无奈,潘金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吴月娘渐行渐远的背影。
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穿透,那眼中的怒火,仿佛可以将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此后。
在那清幽寂静的葡萄亭子里发生了一些状况,潘金莲心烦意乱地在亭中来回踱步。
没过多久,原本规整的发髻也变得有些零乱。
一阵晃动过后,几串熟透的葡萄掉落下来。
另一头。
邪恶的声音从吴月娘的房间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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