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家的时候才想起他之前给我的香囊丢了,想想算了,下次再说,没想到那次见面是永别。
我在那天晚上入睡,又梦到那块地方了。这次的烟雾比往常要淡很多,那里的柳树和竹子也很少了。
我走过去,轻车熟路地坐下,它浅笑——没看清脸,但我感觉它是在笑的。它一直在套我话,那天它的话真的有点不正常。
当我尴尬的摸了摸口袋,发现那包药粉竟然出现在这里,我毫不犹豫的放在手心,假装倒水给它喝。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说:“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总有种昏头昏脑的感觉,脾气也不如往常了。”,它停了一下,应该是略带欣喜,告诉我没事,不要心急。
在它欣喜的时候,药粉已经在茶里了。结果它说今天就让我尝一下它酿的酒,当时真的就两眼一黑的程度。我真不知道它还有自己酿的酒。
好在我说,酒喝多了,喝点茶解解酒,它喝了。这下轮到我高兴了,我也喝完那杯茶,然后起身告别。当时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信梁爷爷的话和药粉,后来竟真的有用。
在那以后,我没有见过它,也没有再做过类似的梦。只有在那次车祸,我再次听到它的声音。
我搁了一个星期,想去拜访梁爷爷,结果梁渊清说爷爷去世了,没有告诉任何人,静静地把他火化了。
我当时听到梁渊清这么说都惊呆了,还是当场决定去梁爷爷的墓祭奠他。
到了梁爷爷的墓,我简单的叩首上香,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怪怪的,有人在盯着我们。
“怎么了?这里有什么东西吗?这可是我爷爷选的分水宝地,他自己算的。”,梁渊清疑惑地问我。
“没事,走吧,好可惜爷爷走这么早。”,我回答。自那以后,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后来事实证明,确实有东西盯着我,但绝对不是人。
高中的时候,我们又极其幸运的分到了一个班,我们的成绩总是不分伯仲,但是在每科成绩上总有不同。
他语文差数学好,我数学差语文好,咱两就互补。有人怀疑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后来这谣言也是不攻自破了。
说实话,梁渊清这人能处,长得好看,人品如其名,高尚,成绩也不赖。高三毕业和我选了同一个学校,理由是想去南京。
“装吧,你可以选南大,南航,你偏偏选药大?你是想在大学还跟我比个高低?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的化学和实验无敌!”
“卫丞,你太自信了点!还有你脑子反应迟钝,还真不一定比过我!”
那段时光过得太快,快到让我在那六十一年间差点忘了他长什么样。
高中那些rubbish我也不想多讲,因为重头戏是我在异世界生活的六十一年,那里面发生的奇怪的事件让我意识到,那就是一出戏,一出演给那群控制我人生的它们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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