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自己保护一个好人,就和我不一样。”
顾余抬起手捂着顾荣川那把枪,用力往下压制,那双眼睛更是努不可言直视着他。
“你不过是我顾余的一个傀儡。”
“你能有多大本事?”
“一枚棋子还妄想成为主人?”
顾余伸手拍了拍了顾荣川那张脸,脸上开始渐渐出现得意之笑。
“现在是我拿她要挟你。”
顾余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挑动顾荣川那颗想破罐子破摔的心,然而在“她”一字从顾余嘴中说出,他便已经急不可耐,自己原本已经心甘情愿当他身边的那永远被拴住自由的条狗,可是自己还是耐不住心里的选择,因为她的出现再次让心里那丝微火苗燃起生机,可现如今自己唯一守护的人被面前这个人作以要挟,顾荣川自然心不甘!
“我劝你别轻举妄动!”
顾荣川再次用力将枪举起顶起顾余脑袋,一瞬间让自己的脸与他靠近着,在这一刻,是两头巨兽在用野性的眼睛相互挑衅。
“你也太小瞧自己的影响力了。”
“待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没有能拿捏你的证据。”
顾荣川挑了挑眉头,那低音在顾余耳边轻声的话,有着野兽在低声咆哮以示警告。
“我顾荣川还配是你身边的一条狗吗?”
这一些咬字清楚的话,在顾余耳朵里翻滚震荡,使得他心里的愤怒开始燃烧在身体里,顾余看向顾荣川的眼神中透着不可置信,他没想到顾余原来这些年私底下一直在收集自己犯罪证据,还以为顾荣川真能够心甘情愿当自己的傀儡,还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身边的人真不能小瞧。
而她就向像野兽领域一样重要,一旦有外人进入就会将其杀害,而再一次只是警告。
“你真是一条疯起来主人都敢咬的狗。”
顾荣川抬眼那秒里,终于看见顾余状态发生了变化,脸上的神色有了后顾之忧,这才得以松懈,将枪头从顾余脑袋上离开,两只手还假意摇了摇说着:“哪有,哪有。”
“狗没有人性。”
“谢谢你夸我没有人性。”
顾余一脸无语,正是顾荣川这般毫不在乎的模样让他莫可奈何。
“有多少?”
顾余心知肚明自己这一生的罪孽深重,所以他很害怕自己会进到监狱,因为监狱里面每走一步他都会痛苦不堪,现在的这两个人心中都有了彼此软肋,早已经埋藏了十几年的怨恨在此时便已经触发在外,他们不再会装模作样的称兄道弟,因为事到如今也是该有个了解的时候。
“你干的龌龊事有多少呢?”
顾荣川在将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心里的痛苦也在燃烧着,因为自己干的事情也是那么见不得人,他的心酸隐没在脸庞上的每一个触动神情里,眼眶里的红润早已经不是无可奈何,而是悔不当初,如果自己没有选择这条路,面前这个人就不会成为自己阻碍,自己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守护着她。
一想到这,他便深吸了一口无法释怀的气,眼神从那张恶贯满盈的脸向一旁看去。
顾余叹了叹气但还是不服输,顾荣川看了看那张有人躺过的床,便将自己兜里的一瓶不知物倒在了床单上,随后便点燃了一个打火机,别了一眼顾余,就将打火机扔在床上,火苗开始燃烧在那双恶气满盈的眼睛里,顾余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顾余有些怒气还未得以宣泄,看着顾荣川离开的背影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得意,毕竟自己苦苦等寻的一个机会就要来临,偌大的房子里满是奢侈气息,唯独只有那间一点点燃烧的房间有着一股随着火意蔓延而升的诡计,顾荣川一进电梯,随后便有着一波人手持灭火器和水桶进入了顾荣川的私宅。
一切看似都在顾余的掌控里进行着,顾荣川也早已经看透这个卑鄙小人的阴谋诡计。
徐州将颜妮童带到了安全屋里,颜妮童感到奇怪但是也不想就此多问,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早已经在清楚自己现在所遇到过的人与生活中那些人不一样,她轻轻打开房间门,看见外面一个个衣着黑衣一身腱子肉的人,她心里会有这不可言说的丝许害怕,可一想到是顾荣川她心里更多还是安全感,她再轻轻合上了门,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很吸引人的面貌,可是回想到他看见自己时那一份藏不住,而显现在眼睛里的担忧,镜子里的自己就会笑一笑,笑意淡然在脸颊的自己很美丽。
顾荣川独自驾车来到了这个除了自己人知晓的住宅,徐州一见是顾荣川下车,便赶忙上前。
“她饿了吗?”
他看了看手表,眼里没有了高傲和生机,现在的他提不起精神。
徐州一见他这般不入眼的状态,面色也就有些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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