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又说,堂堂都有个难念的娃子。

众所周知,中峰炼丹是丹堂长老最头疼的事。

因为一到这个时候,丹炉每次都能以断层式的排名跃上开支榜首。

尤其是中峰炼丹的卧龙凤雏——北言雪和凌胧越。

“嘭——”

“凌胧越!又是你这臭小子,我都说了几遍凝丹的时候灵气要稳,心态要平,你他娘又给老子炸炉了!”

“北言雪!你这臭丫头是想炼毒药毒死我吗!”

“催长老我错了......”

“错错错,每次都这么说,你们没说腻我都听腻了,要不掰手算算自己四个月来炸了多少个丹炉?”

催尧越想越气,竖起手指,边骂边恨铁不成钢在两人额头上戳戳戳。

凌胧越和北言雪只能缩着脖子当鹌鹑,不敢吱声。

但有些人就是这样,越是严肃的场合,心里就越是一股痒劲,莫名想笑出来,但苦于场合又只能咬牙往死里憋。

“你九十九个,她八十八个啊小祖宗们!”

催尧气得右手背在左手心上愤愤拍了个响。

“哎哟出去我这老脸往哪搁啊......隔壁小明那孩子昨儿炸了第六十六炉都成功凝丹了,你们两个咋睡得着觉的?

平日你们几个跟小葭和小秀玩得也不错吧,不求学他们那十分之一,千分之一也好啊!”

“人家是天木灵根和水木灵根,我一个雷灵根咋能比呢长老?”

“对呀对呀,我金火灵根一听也不大适合炼丹吧?”

“不许贫嘴!”

催尧狠狠吸了口气,平复下情绪,“罢了,你们不炸炉我都该谢谢祖师爷保佑了。

你们两个听好了,我再给你们梳理一遍凝丹的要理......”

凌胧越认真点头,谁料下一刻视线忽然冷不丁对上站在角落看戏的凌珑昭和万玉麒。

万玉麒:(???)

凌珑昭:(???)

北言雪:(???)

凌胧越:“噗哈哈哈哈......”

催尧:?

“臭小子,你还敢给老子笑!我药杵呢?”

凌胧越收回呲着的大牙,熟练到心疼地拔腿就跑。

这场闹剧最终以凌胧越被敲了几下屁股,结伴回桃林处时给三人笑到打鸣作结。

……

六个月的考核终于还是来了。

这两天,有人笑嘻嘻,十拿九稳,有人不嘻嘻,满面苦瓜。

丹堂,凌胧越和北言雪的情绪全摆在脸上。

万玉麒指着凌胧越笑个不停,“哈哈哈……越兄啊,你快别拉着脸了,好像我们那边的猴哈哈哈……”

“阿雪你,药性别再搞错了。算了,你尽力就好。”俞文秀捂脸叹了口气。

丹堂考核不出意外,卧龙凤雏组合一个完美炸炉,一个无师自通练就一手毒丹。

韵堂闻长老坐在大堂上方,从容抿了口茶,特地祝贺丹堂喜得一毒丹奇才和一个满百炸炉记录的天才。

催尧端着茶碗撇一边去,充耳不闻。

“催长老何时练得抖茶之术,莫不是茶道一玄机?”

催尧:......

两个小的,一个老的,都是糟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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