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和你的那些酒肉朋友混在一起,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季长霖对段辞婴的到来颇为不满。
段辞婴微微一笑,拱手行礼,看似温和谦恭,一开口,话里话外却夹枪带棒。
“父亲这说的是什么话,您是我父亲,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了,更何况兄长成亲这么大的事,我自然要来看看兄长将来要娶的娘子是什么样子。”
“更何况父亲您不是在找兄长吗?儿子就是要回来告诉您兄长在哪的。”
“小公子,你知道大公子在哪啊?”席间一人高声道。
“当然知道。大公子刚刚可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呢。”段辞婴歪头,朝询问者的方向大声喊道。
“那你快让大公子回来成亲啊!”
“对阿,快让他来成亲阿,不然美娇娘怕是要和别人跑了”
一人起哄,众人应声附和,婚堂又热闹起来。
“你说,明言他现在在哪?”季长霖皱着眉道。
只见段辞婴动作利落,潇洒自如得解下挂在腰间的水红色飘带长巾
段辞婴一手将飘带长巾高举,向周围人摆了又摆,以便周围人都能看见他手中的飘带长巾。
忽然席间一个喝的醉醺醺,坐的歪歪斜斜,浑身没骨头的男人迷迷糊糊看见段辞婴手中之物,双眼睁大,一拍桌子,指着长巾大喊道:“这不是水香楼名伶柳香雪的长巾吗?怎么叫你这个臭小子给拿走了?!这长巾小柳儿宝贝的很,我上次想碰一碰,小柳儿都不给碰。”想到这,似乎是痛心于柳香雪的特殊对待,竟趴在桌上哭了一阵,又跳起来骂骂咧咧道:“一定是你偷的!说!你是不是偷的?!我要抓了你这个扒手!”接着又倒头睡了下去。
众人一听柳香雪的名号,心下大惊,顿时想通了来龙去脉,
再看堂上季长霖的脸色已经发青。
众人瞅着季长霖,没一人敢吱声。
投向江明婉的目光也多了几丝同情。
没想到段辞婴是一个不看脸色,拼命作死的主,他朝周围深出了三个手指,得意道:
“诸位,我和兄长打了三个赌,你们想不想知道是哪三个?”
诸位都表示不想知道,心里只想着哪里来个神仙把这个魔王给送走。
然而段辞婴却不理会众人的抗议,依旧我行我素,道:
“我和兄长的第一个赌约,就是比谁酒量最好,以柳公子的长巾为赌注,谁先喝倒谁就输,赢的人就能拿到柳公子的长巾,结果我这兄长酒力不行,三杯就被我撂倒了,现在他正躺在美人怀里,怕是来不了了。”
“这第二个赌约嘛,就是赌这新娘是个美娇娘,还是个丑新娘。”
段辞婴眼神落在了始终在一旁观战的江明婉身上。
江明婉生得好看,眼如水杏,身若柳蛇,她眉眼两弯,虽面色平静,却给人似笑非笑之感。
江明婉没想到段辞婴会点名自己,一时有些诧异,对上段辞婴的眼睛,方才知晓他盯着良久,只略撇了一眼,便匆忙移开眼睛,又想到他刚刚毫不避讳的谈论自己的相貌,心中又是急又是羞,一时之间,脸上飞红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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