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彦水清打道回府的时候,同一时间,吴蓉正在祠堂承受来自婆婆的污蔑。
虽然是污蔑,但是鉴于吴蓉是真的付诸行动了,因而赵阿婆多多少少是驴唇对上马嘴了。
吴蓉也不甘示弱,虽然被反缚双手,但她示人以弱口齿伶俐,与婆婆的嘴仗打得是旗鼓相当。
“诸位叔伯兄弟,请为我做主啊!”吴蓉哭的梨花带雨,“婆婆容不下我,这就想让我送命呢!你们但凡找人对峙一下,就能知道,这是婆婆冤枉我呢!她素日里就看不惯我,我怎么做都是错的,这不,竟然因为偷拿我丈夫的野山参送给弟弟一家,这事儿被我发现了,竟然想要杀我灭口!”
然后吴蓉转头对着赵阿婆道,“娘!儿媳知道您对我不满已久,却不知您竟然心存杀心!您这样坏事做绝,如何对得起您的大儿子诚信大哥!”
赵阿婆顿了一下,眼神躲闪,强辞夺理,“我好吃好喝待你,对你跟亲生女儿没差了,你竟然还不知足,平日里就不孝敬我,还挑拨兄弟关系!少了你这个搅家精,我儿能娶个更贤惠的媳妇儿!大伙儿听我说,这种不孝顺的媳妇儿就该依照村规,乱石打死!”
“大家听听!婆婆分明就是无事生非,想冤死我!”吴蓉连忙叫屈。
围观众人或多或少都是带着亲的,有人就与赵诚信关系不错,便开口道,“赵阿婆,你在家里怎么磋磨媳妇咱们管不着,可你也不能昧着良心骗大家一起害死你媳妇儿!吴氏真因此死掉了,咱们可都成了害人的凶手了!”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开始议论纷纷,仿佛有了自己的思想,“说的不错啊,我看赵阿婆没凭没据的,要么交给衙门处置吧!”
此话一出,村民们静了静,族老赵四爷拐杖狠狠地击打在土地面儿,激起一阵尘灰,他斩钉截铁道,“绝对不能报官!咱们赵家村丢不起这个脸!”
“是啊!出了衙门官司,十里八方的谁还愿意嫁到咱们村啊!”一个老妇人说,并且恶狠狠的瞪了赵阿婆一眼,“人家万一觉得咱们村苛待新妇,那还得了?”
“哪里苛待新妇了?”赵阿婆赶紧解释,“这个泼妇不敬婆婆,还不该死吗?难道要媳妇儿磋磨死婆婆?”
“哪里都没有随意杀死新妇的道理!”村民们义愤填膺,你一言我一语的道。
“这、这……这个泼妇害死了我小儿子!”赵阿婆想起来最初安给大儿媳妇吴蓉的罪名,连忙说,但是这个话她说起来中气不足。一则这是在咒自己儿子,二则,她其实认为这是自己在冤枉大儿媳妇吴蓉。理不直则气不壮。“她平日里就经常欺辱弟媳,这回她更是一不做二不休,连我小儿子都想害!”
赵阿婆颇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是小儿子夫妇出门进城了,一会儿是吴蓉雇凶杀人,一会儿又是吴蓉害死了小儿子。然而在场的村民并未发现这个言语逻辑问题。
与赵诚信交好的村民也只是叫喊道,“赵阿婆你先找到你小儿子的尸首,不然你说的话咱们不信!”
“呸!你才尸首呢!”赵阿婆立刻骂道,浑然忘却自己编的瞎话,“我儿子好好的!你就咒他!我跟你没完!”
“哟!那吴氏就没害你小儿子,你这个恶毒婆婆,竟然想要冤杀儿媳妇!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别说十里八乡,就是走遍整个大越朝,都没有好人家的闺女愿意嫁过来了!”村民中几个地痞混混凑热闹不嫌事大,起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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