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恒远城。

此城是凉州骑军驻扎的地方,凉州的野战主力有四支。

第一支就是那支让天下闻名的虎威重甲铁骑,人数仅有八千,但却每人三马,铠甲也是全身重甲,使用的兵器多为枪矛。

有些也是个例外,比如要破阵时前一排或者前两排就会使用破阵更加方便的链子锤。

第二支便是凉州的野战主力,三万骑左右,一人两马,身着半身甲,兵器为枪矛,以及大弓,箭壶,连弩。

第三支是一支轻骑,人数在一万五千,皮甲,凉刀,连弩,大弓。

第四支是凉州将军定疆亲自训练的三千骑,上马就是北凉一等一的骑兵,下马就是北凉一等一的步卒,重甲,大刀,铁盾,铁枪,大弓,连弩样样不缺。

但恒远城中隐藏着的可是拂水房,自然要重兵护卫。

拂水房中,吕恒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中年魁梧男子。

天之阙就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眼神凶狠。

此人就是当初害死他父的凶手,大齐朝廷正三品的都廷尉。

当初他父跟随吕煜南征北战,一次回京传递军情时被此人所扣,二人大打出手,都廷尉被打的几个月下不了床。

从此也记恨上了对方,在吕煜封王后,他便在一次大战中消失,便是被都廷尉抓回了京城。

吕煜虽查过,但由于刚刚大战,缺少的人多为战死,也就以为对方死了。

到了今天通过一些手段才知道当初事情的真相。

天之阙目光暴戾,一脚重重踏下,咔嚓一声脆响,男子胸口凹陷,嘴角溢血。

男子虽在哀嚎,但没有求饶,“你就是那个贱民之后吧,果然是贱民连手段都如此不光彩。”

天之阙更怒,但没有继续动手,他也不傻,自己一怒杀了对方也就便宜了他。

吕恒招了招手,方白镜走过来,吕恒指了指对方,“动刑,把他知道的都挖出来。”

方白镜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从自己腰间抽出了一个小布囊。

布囊里面都是一根根铁棍,长短不同,粗细不同。

方白镜拿出了最细的一根,抓起男子的手,缓缓插进了手指盖里面

男子疼得直哆嗦,但被方白镜一拳打在下巴上,男子只能呜呜的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天之阙深呼吸一口气,“让我亲手杀了他吧,也算是斩断了我的心魔。”

方白镜没有停手,他是吕恒的人,听天之阙的干嘛。

吕恒摆了摆手,“你确定?你心魔不除武道再无进境。”

天之阙重重点头,“既然是心魔终究是要自己斩断。”

吕恒点点头,“那你动手吧。”

天之阙大步上前,方白镜退到吕恒身边,天之阙抓起男子的胳膊,一脚踏下,胳膊弯曲,天之阙双臂用力,直接把胳臂生撕下来。

天之阙没等男子哀嚎,一脚重重踏下,男子头骨碎裂。

吕恒叹了口气,场面有点血腥。

天之阙双眸中泪光闪动,“爹,我替你报了仇,在天之灵好好看着你儿如何扬名立万!”

吕恒的脑海中响起一道系统提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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