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快要结束了,东京正处于春末夏初之际。
倚在栏杆上望远处绚丽的霓虹灯,凉风轻轻扫过,微微眯起眼睛。
“你们并没有在交往吧,”伊木优太的视线也落在远处的高楼。
没有作答。
“呵呵,不用在意,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吗。”
两人沉默片刻。
“其实你们有没有交往也都不重要了,惠那在把你带来的时候就已经告知我她想说的了。”
伊木笑了笑,“我们两家的父亲从小相识,也在一起在商界努力,虽说伯父前几年因病去世,但也并没有丝毫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
。。。说实话在原凉直到现在才知道长野父亲已经死了。不过伊木优太现在说这些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吗?
说实话这不是自己造成这种情况的,你应该去跟长野惠那说的。
他继续说着,
“我和惠那也是从小就在一起玩耍,所以,你也应该知晓了,伯母和我父亲就想将我们的婚约定下来。”
“如果能这样我当然是很高兴的,不过现在既然她已经传达了自己的想法,我也不会强行定下这个婚约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嘛。”他又笑笑。
“开个玩笑,这么多年我把她当作朋友,当作妹妹,说没有爱慕之情也不可能,不过既然她想要如此,那就止步于此吧。”
夜风静悄悄地舒卷院落的树枝。
“抱歉,我话有些多了。”
“...没事。”在原凉回应。
“不过你们要是什么时候真的交往了,可不要私奔啊,伯母这几年虽说有些严格,不过她也是爱着惠那的。”伊木眼神中带有一丝试探。
在原凉摇摇头,“今天只是碰巧遇见我罢了,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帮她这个忙的吧。”
“我就当是这样吧。”伊木优太真的很爱笑。
无言中二人再次看向远方说实话有些看腻了的夜景。
“啊,你们在这啊,在原你不是该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聊天。”
长野惠那眼神躲过伊木,朝在原凉喊着。
“快走吧,我叫司机送你。”
伊木优太朝他笑了笑,转身看他百看不厌的夜景。
车顶上柔和的灯光打在皮革座椅上,沉默蔓延。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
长野哼了一声,然而只一会,扭过头直直地盯着在原凉。
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今天第多少次叹气了,这样下去要减寿的,长野惠那的忙可真不好帮。
“他已经猜出来我是你临时请来的演员了,说已经知道你的意见了,也不会强求什么婚约了,做朋友也挺好。”
长野惠那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说实话连我都要为伊木优太感到悲伤了。
车内只听得见些低沉的风声,犹如隔世。
“其实我也并非讨厌优,他。”长野的话犹犹豫豫的。
在原凉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话筒一样,自己也并非专业的心理咨询师,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都能开心理问题诊所了。
他盯着长野惠那试图让她明白自己不是个好人,这些东西应该去找更好的朋友讲。
好像没用。
“虽然他比我要大两岁,我们是在一个幼稚园,一个小学。我们一直在一起玩耍。我们很亲近。不过就是两年之前,高中之后他就开始帮助管理家里的产业和事务了,所以也不像之前那么经常和我玩了。”
原来如此,所以伊木优太身上有高中生明显没有的成熟。
停顿片刻,“我不清楚我对他是什么情感,不过之前母亲和我说要与他订婚时,我才发觉我只是把他当成哥哥,一个从小就保护我的哥哥。”
在原凉望着窗外。
“总之,”长野双手合十,“今天谢谢你了,还听我讲了这么多话。”
原来有自觉。
“既然优太已经知晓,我们也没有必要假装交往了,哦,不过我的卡既然已经发给你了,就随你用吧。”
...
“好了,就到这里吧。”
下了车走了一会到自家门口,走廊的灯亮着。
“兄长大人,你回来了。”看来舞是开着电视等自己回家。
在原凉心中一暖,摸了摸舞的头。
“桌上还有饭菜哦,洗澡水还热着呢。”
有妹如此,兄复何求。
躺在柔软熟悉的床上,在原凉明显感到了身上若隐若无的酸痛,从早上那混乱的系统开始今天还真是忙。
唉,不过自己也真的该锻炼一下身体了,宜早不宜迟,就从明天开始吧。
在原凉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
“兄长大人,早上呜哇!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哦。”
在原凉双目无神,晃晃悠悠地坐在餐桌前。
“你可不像没有事的样子,兄长大人,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分出注意告诉妹妹自己真的没事,但脑中还是不是有滋滋的响声。
昨晚半夜不知道脑中这系统怎么了,突然不受控制地蹦出来还滋滋作响,害的在原以为这东西要炸了,一直没有睡觉。
不过直到最后也没发生什么。
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自己不会要一直顶着这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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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透明混乱面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蓝色,看起来像是阳光下的海面一般的颜色,很好看。
不过这名字,这东西绝对不是地球的产物吧,算上前世,虽然在原凉只当过两国人,不过不会有哪里会起这样羞耻的名字的吧。
姓名:在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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