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功升立刻打电话给艾问,他说,“李嫩又看上了赌球,她要做庄,要把赌球当成根据地。”艾问说,“谁告诉你的?”王功升说,“她亲口对我说的,我说今晚两支西班牙球队引人瞩目,给她说了赌球的规则和投注的办法,她不要什么赔率,说我投注一千,看好的球队赢了,就给我两千。”艾问说,“你真的教她赌球?”王功升说,“我逗她玩的,至于今晚西班牙有没有足球比赛我都不清楚。要不,我跟她说,今晚巴塞罗那队对马德里竞技队,我看好巴塞罗那队,投注一千。你也跟着我投,跟她开开玩笑。”艾问说,“她怎么想到赌球?”王功升说,“她说她现在运气出奇地好,不玩一玩恐怕对不起财神爷。”艾问说,“她对你算是好的,一心撮合你和何思清,多次请客都有你,不应该耍她。”王功升说,“她好赌,我这样做是想让她清醒清醒的。”艾问说,“你现在还赌球吗?”王功升说,“早就心淡了,我和龙前云钓鱼,就是为了远离赌球。”艾问说,“那好,我试探一下她。”

他给李嫩打电话,他说,“我和王功升一样,看好巴塞罗那队,投注一千。”李嫩说,“这个王功升真的无可救药,何思清对他绝望了。没想到你也跟他一起赌球。”艾问笑道:“他耍你玩的,他和龙前云早就不赌球了,钓鱼就是远离赌球。至于今晚西班牙有没有足球比赛,是不是巴塞罗那队对马德里竞技队,你都不了解,就想做庄,怕是走火入魔了。”李嫩说,“我见何思清说他赌球,就想耍他一下。他耍我,我耍他,有完没完?”艾问说,“你不是赌球,那我们就放心了,我跟王功升说清楚。”

他打电话给王功升,“李嫩说,因为你赌球,何思清对你绝望了。李嫩便装出赌球的样子,试探你,耍你玩的。你快点向何思清解释清楚。”王功升说,“谁跟何思清说我赌球?我相信你不会说,龙前云知道我不赌球了,金丁贤?吴胜杰?”艾问说,“你以前是赌球的,不怪人家说,你快点向何思清解释清楚。”

过了一阵,花众从三楼下来二楼,对艾问说,“我伯母近来靠她的老根据地,财源滚滚来,有点飘飘然了。今天她请我们帮她想办法开辟新的根据地,我们说了很多都不合她的胃口,现在她要赌球了。”艾问说,“有人说王功升赌球,何思清对他绝望了,李嫩试探他,说是做庄跟人赌球,耍他玩的。”花众说,“伯母这个人,手上有现金,就想赌一把,伯父生前不敢让她掌管现金就是这样。”艾问说,“她没有赌球,这个你放心。”花众看到孙也娇在玩手机,便对她说,“我们晚上开车出去看看街景。”孙也娇说,“准备睡觉了。”花众说,“古代人天黑就睡觉,但他们寿命并没有延长,能够寿到六十岁就算不错了。如果他们知道现代人每天新事物应接不暇,夜生活丰富多彩,而且寿到九十岁,可以说,越玩越长寿,他们会感到很冤枉。”孙也娇说,“就冲你这句越玩越长寿,我跟你出去玩玩。”花众说,“万物皆备于我,不玩确实很冤枉。”

两人开电动汽车转了几条大街,经过来福金铺,看见里面人多,花众停车说,“这个根据地,也出了名。”她要进去看看,孙也娇说,“你也该叫金丁贤给你买金戒指了。”两人找地方停好车,走进金铺,见到老板袁天延,花众问,“今天谁当甩手老板?”袁天延说,“告诉你,你又不认识。”花众说,“这是我伯母李嫩的根据地,我来了解一下情况。”袁天延说,“今天庞曼兰做甩手老板,也是高手。”花众说,“她出的价钱高过两万吗?”袁天延说,“她出两万五。”这时,陈道南向这边走来。见到陈道南,孙也娇拉花众想走,花众说,“你出去在车上等我,我跟陈总说几句话。”孙也娇便走了。

花众走近陈道南,说:“陈总,你在这里干什么?”陈总说,“李嫩的根据地,我不能来吗?”花众说,“我以为你给情人买金项链呢。”陈总说,“今天来当甩手老板的人就是我情人。”花众说,“庞曼兰?”陈总说,“李嫩真会赚钱啊!听说她不当甩手老板也有钱收入。”花众说,“她来这里当甩手老板,每天两万,有人出的价钱高过两万,超出部分和老板平分。”陈总说,“真是高手!我还以为我的情人能抢占她的根据地呢,没想到一场辛苦为她而忙。”花众说,“不佩服不行啊。”陈总说,“她的钱始终败光的。”花众说,“我也是这样看的,可我叫她在我那里存点钱,她都不肯。”陈总说,“她还跟人赌钱吗?”花众说,“今天她想做庄跟人赌球,不过是耍人玩的。”陈总说,“她打扑克,打麻将吗?”花众说,“她跟我们用手机斗地主,一个小时输赢几万的,她说故意输钱给我们,但几次都是我输。”陈总说,“她故意输钱你都赢不了?现在还有这样的机会吗?”花众说,“我和她,还有她表妹孙也娇,都喜欢。不过,艾问十分怕孙也娇赌钱,我们打,他就搅局,不给孙也娇打。他和孙也娇结婚没多久,孙也娇很听他的话。”陈总说,“我叫庞曼兰跟你们打,好不好?”花众说,“听说你和李嫩一盘棋就赌两百万,一小时输赢几万,也不合你胃口啊。”陈总说,“听你的口风,你很想从李嫩那里要点钱。”花众说,“我确实怕她将钱都送给外人了。”陈总说,“斗地主,确实是一条好路子,先玩小的,可以越玩越大的。”花众说,“打了几次都是我输,几万块钱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对于我就压力山大。对于李嫩来说,可能她输几次就不打了。”陈总说,“我帮你想个办法,你带她女儿出来,我叫人把你打昏,抢走她女儿,叫她拿一千万来赎,怎么样?”花众说,“绑架,这可是重罪啊。现在她也没有一千万,她那卖楼的一千万,都借给农药厂的徐罗德了。而且,你跟她的关系搞僵了,绑架她女儿,人家很容易想是你干的。”陈总说,“我也是说话试试你的,我怎么敢参与绑架?我现在是享福的时候。赌钱玩玩可以,没必要犯法走逃无路。我叫庞曼兰跟你们斗地主。”花众说,“她在这里吗?”陈总说,“不在。不过你想见她,我可以叫她来。”花众说,“可能孙也娇等得不耐烦了,我要走了。”陈总说,“你不要对人说,庞曼兰是我情人。明天早上,你请李嫩去百味饭店吃早餐,我叫庞曼兰去,她认得出李嫩。”花众便走了。

她去对孙也娇说,“这个陈总,在那里等他的情人,看在他在我那里存了五十万的面上,我跟他多说了几句,让你久等了。趁现在艾问不跟着我们,我们去跟你表姐斗地主,怎么样?”孙也娇说,“让艾问知道,他会有意见的。”花众说,“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他打电话问你在哪里,你说陪我在来福金铺看金首饰。”孙也娇犹豫不决,花众说,“你怕来怕去,在家里还有什么地位?你运气好,可能水平也高,赢了我好几回,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孙也娇心动了,于是,两人开车走了。

去到李嫩家,花众对李嫩说,“我们去到来福金铺,袁天延老板告诉我们,一个叫庞曼兰的高手今天当甩手老板,给人两万五,你又有收入了。”李嫩说,“我那些根据地的负责人告诉我,确实是庞曼兰拉高价钱当甩手老板,想抢占我的根据地,哪里知道我早有防备,由她当甩手老板,对我有利。”孙也娇说,“我们见到那个陈总。”花众说,“他在等情人。我费了很多口舌,也说不动他在我那里存多一点钱。别说这些了,我们三人又斗地主玩玩。”李嫩说,“我怕艾问又有话说。”花众说,“老婆赢了钱,还说风凉话。我们不说,他怎么知道孙也娇斗地主?”孙也娇说,“说好玩一个小时,不能太深夜啊。”

一个小时后,孙也娇又赢了一万多,还是花众输,她气得要命。又是李嫩帮她给了钱,她说,“明天我请你们吃早餐,就在百味饭店。”

第二天早上,花众和金丁贤,孙也娇和艾问,来到百味饭店,以前很少有人来吃早餐的,自从成为李嫩的根据地,完全变了样,来吃早餐的人络绎不绝。李嫩和徐罗德也来了。花众对李嫩说,“不带秀秀来?”李嫩说,“你知道我不想她出来吃东西的。”花众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带秀秀出去玩,被人从背后打昏了,秀秀被人绑架了,向你索要一千万。你没有一千万现金,到处问人借,都借不到。大家急得团团转。”李嫩说,“假如秀秀真的被绑架,我真的拿不出一千万,一百万都难拿得出来。”花众说,“秀秀真的要注意安全。”李嫩说,“我叮嘱过钱则信和朱千红。”

一个漂亮的姑娘走过来,对李嫩说,“哎呀!我的偶像在这里。”李嫩说,“什么偶像?你怎么称呼?”那人说,“我是庞曼兰,你开辟根据地,我有样学样,模仿你的做法,也当甩手老板。”李嫩说,“原来是你,全部把价钱抬高了,让我无法插足。”庞曼兰说,“不抬高不行啊,很多人争着当甩手老板。”李嫩说,“今天又看中哪里?”庞曼兰说,“同飞车行。”李嫩说,“昨晚在来福金铺,赚了多少?”庞曼兰说,“一万。你今天去哪里当甩手老板?”李嫩说,“你把价钱抬高了,我只能观望。”花众对庞曼兰说,“能不能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希望你赚了大钱,将一些存到我所在的银行。”庞曼兰说,“加我的微信吧。”花众和李嫩都加了她的微信。她走后,大家吃了早餐,李嫩说,“我还是想卖手机,谁跟我走走?”花众说,“今天是星期天,闲闲无事,我和孙也娇开车兜风。金丁贤和艾问跟你走走吧。”艾问说,“我要处理资料。”花众对金丁贤说,“你跟她去看手机吧。”

徐罗德也去,金丁贤便上了他的车,李嫩带头走了。孙也娇送艾问回住处,就与花众开车兜风去了。

李嫩找到一家手机专卖店的老板王群义,说了当甩手老板的事,王群义说,“你当甩手老板的事家喻户晓,欢迎你把我们店当作根据地。”李嫩说,“今天是星期天,你的生意应该很好。我明天给你一万块钱,你给我当一天甩手老板。”王群义说,“就是今天星期天,我也没把握有一万块钱赚啊。”李嫩说,“我不干扰你,不改变你的做法,你保证及时补货就行。”王群义说,“我知道你一呼百应,你让我准备准备才行啊。三天后吧。”李嫩同意了。

花众和孙也娇开车到同飞车行,这里很热闹,庞曼兰在门口和张通迎接顾客,见花众、孙也娇来,这是活广告啊!便留住两人。很多人见花众、孙也娇说买的车不错,都纷纷出手。庞曼兰高兴得请两人到附近的饭店吃饭。花众对庞曼兰说,“你没必要守在店里啊。”庞曼兰说,“很多顾客都是我的粉丝,不见我,他们不出手啊。”花众说,“现在大家吃午饭,没有什么人买车,我们斗一会儿地主怎么样?”庞曼兰说,“我没时间斗地主,还是卖车要紧。”花众说,“现在没有多少人来,就算有人来,张通也能应付。我们斗一个小时地主,我们帮你揽客一个小时,怎么样?”庞曼兰心动了,花众说,“十颗豆一块钱。”庞曼兰同意了。

一小时后,孙也娇赢了五万颗豆,也就是五千块钱,又是花众输,她输了六千块钱,气得要命。帮庞曼兰招徕顾客一小时,她一点笑容也没有。下午三点,她和孙也娇回到明珠大道的小楼。艾问在二楼,处理他的资料。

六点钟,艾问和孙也娇去父母家吃晚饭了,花众对金丁贤说,“我们去李嫩家。”金丁贤说,“她不叫我们,我们怎么好意思天天去吃晚饭?我们还是叫外卖吧。”花众不作声,金丁贤就叫外卖了。

吃了外卖,左等右等不见孙也娇来,花众对金丁贤说,“我自己开车兜风。”她将车开走了。

找到一个地方,她将车停下来,给陈道南打电话,陈总说,“庞曼兰已经把你们下午斗地主的结果告诉我了,不是跟李嫩赌,我不感兴趣。”花众说,“你现在跟庞曼兰一起吗?”陈总说,“是的。”花众说,“不怕你老婆吗?”陈总说,“受你伯父花团锦的影响,我也买了两栋小楼,不让我老婆知道。庞曼兰住在一栋小楼,我来这里,跟老婆说是应酬,她不知实情的,我可以玩到深夜再回去。”花众说,“那好,我可以说服李嫩跟我们斗地主。你叫庞曼兰给你打,就算是你跟李嫩斗。以前我跟李嫩、孙也娇打,我输了钱,李嫩帮我出钱。”陈总说,“好的,你输了钱,我也帮你出。听说今天下午你输了六千,我给你六千吧。”花众说,“那就多谢你了。我跟你说明白,这样斗地主,牌是电脑发的,你要赢,主要靠运气,我帮不了你的。”陈总说,“谁说帮不我?我们合伙,肯定能赢李嫩的。我赢了钱,保证跟你平分。你的戏演好一点,表面上你跟李嫩合伙,实际到了关键时候,你帮我一把就行。”花众说,“我打了很多次都输了,可能我的水平确实不行。”陈总说,“你不会打,那就更好。记得,关键时候使出昏招来帮我。”

花众来到李嫩家,李嫩说,“吃了饭没有?”花众说,“吃过了。今天下午,我跟孙也娇和那个庞曼兰斗地主,十颗豆一块钱,我又输了六千,真是倒霉。”李嫩说,“庞曼兰跟你们斗地主?”花众说,“是的。今天她当同飞车行的甩手老板,我和孙也娇去到那里,帮她做宣传,她非常感谢我们,中午请我们吃饭,吃了饭,说好斗地主一小时,我们帮她宣传造势一小时,结果又是孙也娇赢,她真是幸运。我输了六千,庞曼兰也有一千收入。孙也娇这段时间,无比幸运,我们不跟她斗了,免得艾问知道又骂我们。我们跟庞曼兰斗,我们两个合伙,肯定能赢她。”李嫩说,“你连输了多次,可能不单是运气差,水平也有问题。”花众说,“我水平差不好吗?关键时候我出昏招帮你,庞曼兰不会怀疑。”李嫩说,“她肯跟我们玩吗?”花众说,“我打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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