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容性子不好。
谁惹她谁就是脑子不好。
花匠们都领了一顿板子,一瘸一拐回去养伤去了。
姜玉容则照顾了一会儿这玉仙花,又让郑崀留下守着,这才回府。
走到门口,便遇上了岑明素。
她一口一个姜姐姐,显得十分乖巧柔顺。
“姜姐姐连午饭都没用,便要回府了么?”
“该做的已经做了。”
姜玉容是跟太子有交易,但也不值得她一直守在这里。
大太阳又晒又累,还有蚊子咬。
她可不像岑明素那样愿意为了太子无私奉献。
岑明素以为姜玉容是放弃了,轻声安慰道:
“姜姐姐,你也别太难过。那玉仙花救不活也不能怪你的,谁都没有办法。”
姜玉容指了指门外,“府上马车还在等,我还要去书坊,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岑明素只好闭上嘴,眼睁睁看着姜玉容上了马车。
她注意到为姜玉容赶车的那个院奴特别好看。
似乎眉眼鼻梁间,与太子殿下竟然有几分相似。
岑明素立刻有了脸色变得微妙的猜测。
姜玉容上马车前不知与他说了什么,还往他身上摸了几下。
因为姜玉容面对马车,岑明素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但岑明素看见那院奴的耳朵似乎变红了。
……
午后。
太子来了尧王府。
他来看这株玉仙花。
却只看到额头沁出薄汗的岑明素撑了一把伞,在守着那玉仙花。
那柔弱纤美的模样,着实惹人可怜,想要护着她。
“其他人呢?”秦元嘉皱眉问。
“花匠们都被姜姐姐赏了二十板子,休养去了。”
岑明素解释道:“殿下,您莫要怪姜姐姐,她也是干着急,听不得那些花匠们的忠言逆耳。”
秦元嘉看向这株蔫了吧唧的玉仙花,想起姜玉容当时信誓旦旦的样子,眉头皱得更深。
“她人呢?”
“姜姐姐回府了。哦,好像还叫了她的院奴陪她去书坊,买了许多话本子回去看。”
岑明素越说越小声,好像懊恼自己不该说出这些。
秦元嘉冷哼一声。
“她倒是有闲心。”
这花都这样了,也没见她上上心。
他现在都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不定是故意揽下这差事,实则是为了报复他,想要弄死这株玉仙花。
……
次日。
秦元嘉亲自去接姜府接人。
姜玉容进马车的时候,抬头发现还有个人,吓了一跳。
接受这个事实后,她表情不太灿烂,坐在马车另一边吃起早点。
秦元嘉从来没跟她这么同乘一车过。
本以为她会借机与他说话亲近,又或者像以前那样追着他问东问西。
他屏住呼吸,克制忍耐。
可姜玉容全程除了吃,没有任何动静,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反倒是他主动与她说了一句话。
“姜玉容,你答应孤救活那玉仙花。”
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姜玉容头也不抬,答道:“这花不是还没死吗?等会儿去看吧。”
“……”两人之间再无话。
到了尧王府,下马车后。
秦元嘉似乎听到姜玉容跟她的侍女嘀咕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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