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霸先一行五人离开了泰安州后,朝着梁山的方向赶去。
走了许久,陈霸先来到了梁山的朱贵酒店。
有一个朱贵酒店的伙计过来,报道:“启禀哥哥,大事不好?”
陈霸先有些疑惑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一个青面汉子提着东西路过了梁山酒店,朱头领得知他是青面兽杨志,特地邀请他留在这里,以等哥哥回来。”
陈霸先得知居然是青面兽杨志来了这里,记忆里面得知杨志是十分壮志难酬的人物,有心结交,于是就加快了速度。
过了不久,陈霸先进入了酒店,见到了朱贵和一个青面大汉在吃酒,那青面大汉怎生模样:
那汉子头戴一顶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托红缨;穿一领白缎子征衫,系一条纵线绦;下面青白间道行缠,抓着裤子口,獐皮袜,带毛牛膀靴;跨口腰刀,提条朴刀;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
陈霸先当先喊道:“酒店者莫非杨制使乎?”
那青面汉子回过头来一看,道:“阁下莫不是陈寨主吗?”
陈霸先道:“正是陈某,久闻杨制使大名,百闻不如一见啊。”
杨志不由得苦笑道:“陈寨主谬赞了,杨志只不过是想着要恢复祖上荣光罢了。”
陈霸先冷笑道:“杨制使此言差矣,当今朝廷昏庸无道,皇帝只会诗词歌赋,就像那个陈叔宝一样,不把江山社稷放在心上,某听说杨制使要上东京,不是陈某纠合制使,小可兀自弃文就武,来此落草。制使又是有罪的人,虽经赦宥,难复前职。亦且高俅那厮见掌军权,他如何肯容你?不如只就小寨歇马,大秤分金银,大碗吃酒肉,同做好汉。不知制使心下主意若何?”
杨志答道:“重蒙众头领如此带携,只是洒家有个亲眷,见在东京居住。前者官事连累了他,不曾酬谢得他,今日欲要投那里走一遭。望众头领还了洒家行李。如不肯还,杨志空手也去了。”
陈霸先笑道:“既是制使不肯在此,如何敢勒逼入伙。且请宽心住一宵,明日早行。”
杨志大喜。当日饮酒到二更方散,各自去歇息了。
次日早起来,又置酒与杨志送行。吃了早饭,众头领叫一个小喽啰把昨夜担儿挑了,一齐都送下山来,到路口与杨志作别。教小喽啰渡河,送出大路。众人相别了,自回山寨练兵了。
陈霸先接着建立马军第一军,蔡子豪为马军第一军军主,颜树德为军副,孟福通为队主,铁方梁为步军第一军军主,顶替宋万,宋万为军副,杜迁为队主。
众人各自练兵,不在话下。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却说杨志当日拒绝陈霸先邀请,下山往东京而来。央人来枢密院打点,将出那担儿金银物买上告下,再要补殿司府制使职役。把许多东西都使尽了,方才得申文书,吊去见殿帅高太尉。不想高俅刻薄,非但不允,反把文书一笔都批了,将杨志打出殿帅府。
杨志闷闷不已,只到客店中,思量:“陈宝兴劝俺,也见得是,只是洒家清白姓字,不肯将父母遗礼来点污了,指望把一身本事,边庭上一枪一刀,博个封妻荫子,也与祖宗争口气;不想又吃这一闪!--高太尉你忒毒害,恁地刻薄!“
在客店里又住几日,盘缠使尽了。只剩下祖上留下的一口宝刀,因此上街去卖宝刀。却不料遇上破落户泼皮牛二要混占宝刀,纠缠不休,杨志一怒之下用刀搠死了牛二。自到开封府出首。
亏得围观百姓作证,府尹推司见情,判了杨志刺配北京大名府(河北邯郸大名)充军。
北京大名府留守司,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势。那留守唤作梁中书,讳世杰;他是东京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婿。
梁中书也知杨志英雄,见了杨志,当厅就开了枷,留在厅前听用。
杨志自在梁中书府中早晚殷听候使唤。梁中书见他谨勤,有心要抬举他,欲要迁他做个军中副牌,月支一分请受,只恐众人不伏,因此,传下号令,教军政司告示大小诸将人员来日都要出东郭门教场中去演武试艺。
次日,梁中书带领杨志上马,到得教场中。大小军卒并许多官员接见,就演武得前下马,到厅上正面撒着一把浑银交椅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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