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威廉对这趟顺风马车还是挺期待的。
特别是在一群温柔并且年轻貌美的护士陪伴下。
抱着“异世界里面大部分都是好人,说话又好听”的幻觉,28岁的打工人新奇地登上这有生以来都没乘坐过的交通工具。
开心的就像坐上了迈巴赫一样。
车顶镶嵌着一排排铜制油灯,昏黄的灯光洒在错综复杂的机械结构上,映照出冰冷的金属光泽。四周的墙壁上,精密的齿轮、链条和曲柄交织在一起,这些机械部件缓缓转动,发出低沉而有节奏的响声。
车厢中央区域设有一个旋转展示台,上面整齐陈列着各式兵器:锋利的长剑、短小精悍的手枪、装填着黑火药的火铳,以及一些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的弩箭装置。
每一件武器都经过精心打磨,不仅展示了高超的锻造工艺,也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战斗气息。
车厢的一角藏着一个小型的联动联动机械臂,目测它的功能是自动为武器上膛或进行简单的保养工作,确保每件装备在需要时都能立即投入使用。另一侧则是一个隐藏式的弹药库与某种类似于小型的蒸汽装置,蒸汽装置连接打字机、卷轴、天线,应该是由蒸汽发电的电报机器。
这哪里是什么古老的马车,这本就是一座移动的兵工厂。
“我r……”
“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些别的事……”
“师傅,刹一脚。”
“让我下个车哈。”
有位护士拉动一个隐蔽拉杆,一套巧妙的机械联动系统,很多厚重的折叠钢板从车顶落下。车厢迅速转变为一座坚不可摧的移动堡垒。
当然了,外面依旧是古老的马车。
还没等威廉·卡文迪许完成他的跳车动作,刚刚还在温柔治疗的护士小姐们就已经把他控制在车厢里面不能动弹。
特别是其中的一位女护士,她突然发力,如刀锋一般的肌肉线条瞬间显现在洁白制服之下,甚至健壮的肱二头肌有种即将撑爆衣服的错觉。
动作之敏捷,力量之大。
就像是常年训练的擒拿套路。
这真的是护士吗?
这是穿着护士皮的女版斯瓦辛格!
“我cccccccccc……”
谢尔比医生这位六旬老汉,刚刚明明是仿佛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似的,拿个听诊器都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颠簸的路面都让老人的身体轻微摇晃,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仿佛一阵强风就能将他吹走,咳嗽都担心把肺叶咳出来的和蔼老头。
而现在,随着护士们动作,谢尔比医生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从旋转展示台上拔出那闪烁寒光的长剑,然后意义不明但是很帅气的耍了一个剑花,最后架在威廉的脖子上。
“别动,毛头小子。你要是动一下,我就宰了你。”
谢尔比医生的语气恶劣得就像某个叫做“剃刀党”黑恶势力。
至于吗?
我只是在异世界里面买个菜,顺带去黄昏街区买个黄油牛角包。至于吗?
一出门就被卡车撞,至于吗?
只是搭个顺风车,刀被架在脖子上,至于吗?
而且谢尔比老头,你刚刚明明很甜的。
威廉在心中很难受。
“异世界的生活没法过了。”
刀架在脖子,老头跟着威廉大眼瞪小眼,威廉一动不敢动,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心中流泪。
马车行驶的很快,一直颠簸着。
谢尔比医生全神贯注的注视威廉,一旁的护士小心翼翼从车厢的暗盒中取出一个用特殊装置保存的黄铜金属怀表,怀表一眼看过去会给人古董的错觉,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见怀表上面的毛边跟不规则的打磨工艺,很快就能推断出是流水线上的产物。
虽然是流水线上的产物,但是能被特殊装置保存也说明了它是具备某种非凡的属性。
在某种不知名的磁场或者其他东西的影响下,护士的手中怀表指针微微转动的。
怀表的分针开始转动,从00:00指向3:00,那正是威廉的方位。
怀表的时针开始转动,从00:00指向了00:15的时刻,通常这是代表12点15分,但是此时,这含义肯定不是代表时间,而是代表某种检测影响世界正常运转的【异常】的波动值。
“亚瑟·谢尔比先生,检察官阁下。”平举怀表的护士开口了。
“没错,就是他。灵界怀表的数值已经超过一刻钟,而且还在波动。您要知道,灵界怀表的指针达到一整点时,都预示着会有恐怖的异象会在现界中降临。”
究竟是什么情况?
这些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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