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果然更傻了,你以前受过伤可比现在重……
临河望着她张开双臂比划着,无奈解释了几句,“暗卫需隐匿身型无法携带长兵器,你想要长剑?我不是给你配带了软剑和短刃吗?”
云麟抿了嘴,有些沮丧的坐下小声呢喃。
“软剑丢了,小短剑我没有舍得带。”
一片安静。
临河无语,摇了摇头。转身去取了两个白色瓷瓶,随着木塞的拔起,一阵药酒的味道传出。
“临……不,不,主子……你想做什么?!”
眼瞅着药瓶拿到,临河拿纱棉蘸取,伸向了自己伤口,云麟说的话都带着颤音。
“镖伤带着毒,姜老有事未归,不涂药酒,你想伤口溃烂不成?”
云麟迅速起身,跳到床榻一角,但大腿的伤口让她又跪在了床上。
“不!不不,嘶,你别动我,我好疼。”
临河瞅着这个躲在床角跟个受伤的炸毛猫儿一样,气的长喘了口气。
这一碰就恨不得伸爪子挠人的怂样子。
他把药瓶放在床檐边,伸手递给她丝棉,无奈安抚的语气。
“你自己擦。”
云麟犹豫着,挪到床沿拿起湿棉布和蘸药的丝棉。
亵裤腿挽起后,大腿上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明显是慌乱拔剑搅碎了伤口周边。
把身上的血迹擦拭了干净。
然后药棉擦拭一圈,唯独绕开了伤口。
这小心翼翼的怂样。
临河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命令道。
“脱了亵裤和束胸。”
云麟听到怨念着瞪了过去。
云麟:你在说什么?!
狗子真踏马做春秋大梦,绝壁不可能!!!
老娘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着你家小临河的事儿呢?!
临河原本紧锁的眉头突然间舒展开,嘴角不经意间逸出一丝笑意。
他突然意料之外明白这个脑子傻掉的猫儿怨念的眼神。
看着临河嘴角微微上挑,玩笑了一声。云麟气的想把丝棉甩他脸上。
“暗六帮你擦后背的伤。”
转身离开。
“小七,我帮你擦。”暗六也诧异于暗七此时的状态。
“不不不,先不擦了吧,没有碘伏,直接拿酒擦,蜇的会很疼。”
暗六点点头,这种小伤对于暗卫来说是常态,主子这个疗伤很好的药酒可以留着以后重伤再用。
临河到偏殿洗去了一身沾染到血迹,擦着头发回到了寝室。
暗七已经换好了暗六准备的一身黑色暗卫服,听见有人进入,扶着屏风翘着伤腿,探头望了过来。
临河感受到她看到只有自己之后,眼神里满满的担忧。
“怎么了?”
“狗……额,主子,他们呢?”
原来是担心他们几个。
“他们拦下皇子府暗卫后再分散撤离,躲散了气息后才能回府。”
“那主子,我先回……”
“你今日侧榻值守。”
云麟:………
狗子真狗,我都伤成这样了,还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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