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烟吗？”唐毅磨磨蹭蹭的低着头，压低声音，偷偷摸摸的问道。
戴着帽子的小姐姐露出营业式微笑，指了指上面清水巷的牌子，又指了指价目表说道：“首先我们是一家奶茶店，其次未成年人不准买烟，有也不卖给你。请问您要杯什么呢？”
唐毅总感觉小姐姐的话令他有些微妙不爽，但是看在她长得好看，像一只会行走的花栗鼠的份上，暂且先不跟她计较。
“我成年了！”
小姐姐眼神微妙的看了一眼他穿的校服，校徽上方绿城四中四个字格外明显。
唐毅顺着眼神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校服，说道稍等一下，把校服一脱，塞进书包里，然后把书包往外面的凳子上一放，又走了回来。
问道：“老板，有烟吗？天机牌的。”
“MD，狗杂碎，未成年都骗，老娘迟早剁了你。”小姐姐低下头，帽子遮掩住脸庞，低声咒骂一声。
再抬头时已经露出经典甜美笑容，问道：“名字。”
唐毅掏了掏耳朵，想要确认刚才是不是幻听了，或者觉醒了什么能够听到心声之类的名字。
“你没听错，老娘问你名字！”双手支着吧台，虽然脸上笑容不减，但低声吐出的语言却像腊九寒冬中的冷风。
“哦哦，唐毅。”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回话。
“老娘问的是网名，小弟弟。”眼神愈发危险，感觉像一把把刀子插过来。
这时唐毅有些扭捏，脸有些红，小声的说道：“依人之下。”
“我叫大脸猫。”她看了看周围，按了一下桌子上的一个小铃，不一会儿，从远处走来一个同样戴着帽子的男的，对她很恭敬，替她站在了前台。
“你是今天最后一个，跟我来。”大脸猫招了招手。
唐毅跟上去往了后面的制作室，打开杂物间的门，推开置物架，后面还有一扇门。
大脸猫拿出钥匙推开门让唐毅先下去，又把置物架复原，把门关上。
灯光有些不太亮，大脸猫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让唐毅有些紧张，他一紧张就容易碎嘴。
“我觉得你这个大脸猫名字取得好啊，任谁也想不到大脸猫居然是一只花栗鼠。”
“呵呵。别废话，赶紧走，磨磨唧唧的。”大脸猫没接话，只是冷笑一声。
唐毅还想说什么，只听见后面幽幽地一句：“再废话，不给钱哦。”
顿时嘴像上了拉锁，眼前的昏暗也不再可怕了，贫穷使他无所畏惧。
这段路说长倒也不长，大概也就是从F1到F3那么远，地下是一个一百五十平米左右的实验室。
各种瓶瓶罐罐错落有致，还有几个看起来就很高端的机器。
大脸猫在后面推了一把，恭敬的对着屋内唯一一个黑袍人喊了一声老师。
“嗯。”黑袍人坐在工作台边，头都不抬，轻声回应了一下，继续在本上飞快的写着什么。
大脸猫像是习惯了，指着一个仪器，说道：“脱衣服，躺上去。”
“啊？”唐毅抓着衣服，问道：“脱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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