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喻姝干嘛做这种事,她又不是薛重祁的小四小五。

“这些年,裴梦宛因为那次引产伤了身,又花了几年功夫把人哄回来,反正没再怀孕过。她为了留住男人,也是什么手段都用了。”白潞只觉得可悲,原配永远是原配,压根用不着讨好男人。

“她的表侄女有了,是男孩。”

蓝益却只觉得裴梦宛疯了,这是执念多深才会连这样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她可听说薛大小姐开始接手长宏的核心业务了。

这会儿的男孩,顶多慰藉下薛重祁对于传宗接代的念想,得点好处和钱罢了,接班……不太可能。

“是吧,她当然疯了。因为明显她失去的孩子不是意外,是人为。”白潞继续给蓝益诉说着这桩事。

包括和救护车撞的司机,人家儿子和喻姝一个学校。

以及喻姝不同寻常的银行流水。

“妈妈桑?”蓝益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看走了眼,喻姝给她的第一印象,不能说差劲。

如果没有利益冲突,她觉得喻姝的气质着实不错。

怎么会和那么多三教九流扯上关系?

“唉,不说你意外了。我知道的时候,我家那位感慨了半天,说是没想到二哥和何裳的亲女儿,一点没继承他俩的孤芳自赏和清高。”

“她年轻时候卖过?”蓝益越发觉得毛骨悚然。

可为什么,喻姝还能有那么好的气质?

“应该没有。那妈妈桑是和她爸爸搞在了一起。”白潞家里从商,见过的龌龊比蓝益多上许多。

蓝益又很震惊。

她家里称得上书香门第,父母相敬如宾,长辈也都德高望重在意形象,什么出轨小三打胎的事儿,全部是她嫁入阎家后才知道的。

“裴梦宛为了固宠,自己年纪上来不够水灵,自然得给薛重祁物色些漂亮的女孩。一来二去地,和这位妈妈桑有了关系。”

蓝益看着滔滔不绝口才非凡的白潞,一时间用狐疑的目光将她审视了一番:“你怎么知道地那么清楚?”

“因为裴梦宛想把那贱人给撕了。”白潞陈述事实。

也不怪人家恨了那么多年,裴梦宛因为这次引产几乎失去了做母亲的可能,以及和巨大的财富擦肩而过。

恨是正常的。

而人情绪一激动,自然顾不得彼此关系本不该到那份上,也一股脑儿地全部说了个痛快。

“这么说的话,她在鹏城的人家不是倒霉了?”蓝益知道喻姝的养父母就在鹏城。

“拭目以待。怎么说,有兴趣吗?我帮你和裴梦宛牵个线。”白潞也是当妈的,她就不信蓝益能舍得那么一大笔钱流到外人手里。

蓝益深呼吸了几口气,终究屈服在了金钱的伟力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必须为儿子和自己争一次。

“多谢你了。”

“好说。”

白潞还有点内幕没告诉她,阎君合要求分给喻姝的股份里,有一部分是属于老爷子的。

这可也侵犯了他们三房的利益。

要不然,她哪里会如此卖命。

重点是,她不能让二房成为铁板一块,蓝益要是真和喻姝成了一家人,他们三房的利益空间只会被挤占得更小。

如此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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