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鄂声音变低,“我接下来的话,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马彩彩,“好!”

沈伯鄂,

“他墓府的一个巨头,他要是出手,敖洪兰也接不住他一掌!官时鸣,对上他没有一成胜算!函西两仪阁的阁主,就是他指定的!巫良贺只要没断气,应该死不了,所以我才没有过去!”

马彩彩心脏扑棱棱的颤抖。

沈伯鄂的话不会有假,她也不需要怀疑什么。

因为郭婉英骗来了赫里台的两个大祭司,都没有留住那个耗子。

那个耗子要是有今天表现出来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在富林城里被那么追杀。

郭婉英反向排除,就锁定了安休甫这个不确定因素。

聚拢这么多人,准备对安休甫出手,郭婉英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真的算准了。

而她跟这个安休甫接触时间最久,却把一手好牌,打了个稀巴烂!

这怪谁?怪她自己,好不容易离开一次宁绪,想给萎靡不振的沈伯鄂一个惊喜,没想到,惊喜弄成惊惧!

沈伯鄂,“彩彩,你在听不?”

马彩彩,“我听着呢,我现在去西里苏河!”

沈伯鄂,“好,彩彩,你没有被郭婉英控制吧?”

马彩彩脸皮微微颤抖一下,她其实不放心沈伯鄂跟郭婉英藕断丝连。

没想到,沈伯鄂压根就不信任郭婉英。

当初,郭婉英逃婚,究竟是谁看穿谁了?

马彩彩,“没有。”

挂了电话,连再看安休甫的勇气也没了。

她真的无法想象,官时鸣没有一成胜算?这是什么样的实力?

娘胎里修道,怎么超越官时鸣?

目光落在沈青萱身上,沈青萱虽然离的安休甫也很近,但一直在朝着她看。

马彩彩挤出一个笑,传音道,“我去西里苏河找你爸了,以后不回明宿观了。”

沈青萱眼睛瞪大,正要再询问什么,马彩彩消失不见了。

马彩彩隐匿身形,是实在不知道该跟安休甫如何化解这种尴尬,但她真的好奇这个安休甫是不是真的有跟官时鸣一争高下的能力。况且敖洪兰没死,以郭婉英的做事风格,向来都是狮子扑兔,现在把盆揭开,那真正的杀手锏,绝对不止敖洪兰,或者那两个大祭司.......

..........

安休甫吐掉嘴里的烟,多兰抓住安休甫后背,

“小安,说话啊?别盯着这些破烂啊,巫良贺会不会有危险啊?”

安休甫歪头,“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多兰摇头。

安休甫朝着王和顺说道,

“你带萱萱离开这里,去车里等着,不要靠近福林城。”

王和顺二话不说,扯着还在东张西望,寻找马彩彩的沈青萱朝着路对面小跑而去。

等两人过了马路,安休甫收回目光,

“之后说道,他们压根没想让任何人活着离开这里。”

说完之后目光朝着北面看看。

一道红光从天穹落下,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

响声来自四面八方。

多兰抬手捂住耳朵,眉头皱起。

红光之下,马彩彩的身形也出现。

出现之后同样手捂耳朵,面露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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