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
奚午蔓端起特调饮料。
“不过这几年,A国的局势有很大的变化,现在可不是年龄大就能为所欲为了。那些老家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看清现实,以为闭着眼睛,就可以一直活在他们习惯的那个时代。”奚午潇突然轻笑出声。
奚午蔓放下饮料,吃着面包卷。
“蔓蔓,你真的不想回去看一看那些老家伙都怎样展示他们的手杖吗?”奚午潇问。
“他们怎样都跟我没关系。”奚午蔓说,“我也没闲到有时间专门去A国看他们怎样展示手杖。”
“噢。”奚午潇意味深长地看奚午蔓一眼,转移了话题,“听说,你孩子已经两岁多了。”
“是。”奚午蔓波澜不惊。
“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
“像你还是像你丈夫?”
“更像他。”
“他胆子大吗?会不会害怕一个人到A市?”
奚午蔓拿巧克力蛋糕的动作稍滞。
她报奚午潇一个礼貌微笑,才说:“在他成人之前,我跟他爸爸不会让他独自一人到A市。成人之后,他应该无所畏惧。”
奚午潇的浅笑像是定在嘴角。
“是阿承给你的承诺?”奚午潇问。
“什么?”奚午蔓一懵。
“之前,阿承跟三爷爷闹得厉害。到现在还有人怀疑,三爷爷中风是阿承干的。”
“他为什么跟三爷爷闹?”
“为了你啊。”奚午潇睁大眼睛,“我以为你知道。”
“潇潇姐,我想你误会了,我跟三爷爷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我也不会希望三爷爷中风。”
“你怎么会认为没有利益冲突呢?”奚午潇偏了脑袋,“难道你认为,你丈夫、你儿子甚至你自己的死活,都无所谓吗?”
噢。
难道,你认为楚修的葬礼会是最后一场吗?
你认为师皎皎会是最后一个回到奚家的孩子吗?
奚午蔓无声笑开。
被她突然的笑整得一懵,奚午潇眉头微锁:“你笑什么?”
“潇潇姐,您可能不清楚。”奚午蔓对上奚午潇的视线,语速放缓,“我丈夫叫周寘行。”
“所以呢?”
“他可不是师谦,小姐。”
“但你跟奚午修没有区别。”
“你们可以试试。”
“不管你丈夫是谁,能保全奚家人的,只有奚家人。”
奚午蔓最后回她微笑,没再继续同她说话。
下了机,奚午蔓也没同奚午潇说再见。没有任何礼貌性的话语,也没有任何礼节性的动作。
奚午蔓不想维持所谓面子功夫,也懒得。
她确实因为奚午潇不高兴,她认为奚午潇那莫名其妙的高傲简直欠揍。
没给奚午潇一拳已经很礼貌了,她实在找不到更礼貌的理由。
她每一步都带着怒气,仿佛惹她的是地面。
而一见到周寘行,扑进他怀里,所有不愉快都随风在车门关上的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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