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宁国公府是怎么敢的?真当他刘老二不在,咱们家就没人了?”
武安侯府的李老太太将手上的粥碗重重地掷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骂着。
刘素璞就是在这样的叫骂声中走进了膳厅,笑盈盈地问:“奶,这大早上的,谁惹着您了?”
老太太看着在自己身边坐下的刘素璞,是硬生生把剩下的骂人话给忍回去的。
她这大孙女心思重,要是再听她骂上一回,这孩子能自己把自己给逼死。
“素璞啊,你跟奶说句实话,跟宁国公府的这桩婚事你是怎么想的?”
老太太忍了半顿饭的功夫,是越想越气,越想越窝火,她现在就想去撕了那宁国公府的当家夫人去。
可这也得看刘素璞这个当事人是个什么想法啊。
刘素璞被自家祖母问得一愣。
婚事?
“你这孩子是怎么了?人傻了?”老太太轻推了下刘素璞,有些着急。
刘素璞扭头看向膳厅外。
初春,总是带着些生机的,她不就在这春日暖阳里重新来过了吗?
只是她要怎么跟她奶说呢?
说她会在嫁给宁国公府二公子钱若鸿的四年间受尽长辈磋磨,并于四年后,在产房中死于他人算计吗?
“奶,我不想嫁了。”刘素璞迎着照进膳厅的阳光,无比坚定地跟徐老太太说,“哪怕我做一辈子的自梳女,也不想嫁进她们宁国公府。”
徐老太太看着自己这个孙女,揉了揉她的发顶,又叹口气,“不想嫁就不嫁吧,大不了就在家呆一辈子。有你老子挣的那些钱和你娘的嫁妆在,怎么也能养你一辈子了。”
刘素璞朝自家奶奶笑了笑,回忆了起了自己的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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